孕期跟霍君山一起去逛游樂園,到了一處盛開的櫻花下。
他自然地掏出了手機,對著我不停的找角度。
“你雙手交叉,放到下巴,這樣好看……”
他摸了摸我的發頂,將手機遞到我面前供我挑選。
一條關于旗袍的淘寶消息映入我的眼簾。
可是我為救被困火場的他,腿上都是疤痕,從不穿短裙。
我裝作不在意道:“你不是最煩拍照了嗎?”
他抬頭望天,隨意道:“網上不是說了嘛,不會拍照的男人不是一個合格的伴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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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下一縮,張了張嘴卻還是沒有說出你又不是第一天上網這句話。
孕期的激素令我整個人無比敏感,一段簡短的對話就讓我紅了眼眶。
見我哭了,霍君山立馬慌了神,手忙腳亂地用指腹為我擦眼淚。
“阿禾,對不起,是我拍照技術不好。”
“你不要哭了,你再哭下去,我真的要心碎了。”
霍君山握住我的手,輕輕放到他的胸腔上。
砰!
溫熱的觸感下,我感覺到了他沉穩有力的心跳,他的真誠毫不作假。
抬起頭,他耳朵的一抹黑點撞進我的眼睛里。
他打了耳洞,耳垂上淺淺的壓痕告訴我,他不久前還帶過耳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