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開始在這個班級,我遭受的不只冷暴力。
高二下冊,是所有科目學完后的聯考。
付瑩玉將我鎖在衛生間里,并倒下了一桶涼水。
本來因為高度學習的身體抵抗力就不好,濕淋淋的衣服在下雨的夏夜,更是冰涼。
突如其來的高熱,讓我住了三天院。
兩天后聯考第一門語文后,班級的所有人都生病棄考。
同一家醫院,人滿為患,醫生卻檢查不出來病因。
也就是這一次過后。
我在班級的地位有所上升。
晉級為透明人。
但他們的所作所為,也引起了我的懷疑。
在下一次的月考,最后的數學附加題,我選取了最難的一道,用最復雜的方式解出來。
在答案里面添加了一個可有可無的條件。
把第一小問算出來的結果過程換個方法在第二問求一遍。
等試卷發下來,我依舊是最后一名。
他們的試卷后面都是密密麻麻寫滿了。
等到體育課,全班都歡呼著去運動,我留在教室里寫試卷。
等他們走后,我從第一排走到最后第一排。
他們的試卷總是大張旗鼓,擺在干凈的書桌上。
一眼望盡。
我輕輕地開始數數。
笑著從一數到十。
收斂笑容從11數到20。
最后面無表情地從21數到30。
也就是說,有30個人和我用了同一種方法。
全班除了我,全有超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