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錢?”衛燃粗略的檢查了一番之后問道,不得不承認,對方提供的彈藥質量非常不錯,至少上次那80發沒有一顆臭彈。
“加上運費33萬盧布,小費五千?!边@毛妹痛快的伸出了手。
如數支付了相應的金額打發走了這小毛妹,衛燃再次反鎖了卷簾門,將食盒里的空彈殼以及壓進彈匣的的空彈殼全都一一取出來換上了剛剛買來的彈藥。
將多余的彈藥送進保險箱,順手又卸下那支反坦克槍的瞄準具,衛燃拎上裝滿空彈殼的塑料袋子,驅車直奔橫跨伏爾加河的大橋。
銷毀這些彈殼最穩妥的辦法,自然是找個破碎機直接粉碎成金屬碎片或者直接融了,但他又沒拿這槍做什么壞事,所以自然也就選擇了最簡單的方法,直接丟進伏爾加河了事。
處理完了最后的手尾,他沿著跨河大橋繼續前進直奔東岸的伏爾加斯基,將車開進了亞歷山大先生的改槍工作室所在的那間汽修廠里。
短短幾個月的時間不見,如今這座唯一市中心的汽修廠可謂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其中最顯眼的,莫過于大門口那個“亞歷山大私人博物館”的大牌子。
除此之外,空曠寬敞的院子不但鋪上了干凈的地磚,而且還種了不少橡樹。并且每棵樹的邊上都停放著各種二戰中常見的戰爭裝備。
頗為特殊的是,在這些戰爭裝備的邊上都有個不銹鋼的牌子,其上簡略的寫著有關這件裝備的故事和服役經歷。毫無疑問,這份成果無疑來自已經成了快樂打工人的阿歷克塞教授。
慢慢悠悠的在這大院子里逛了一圈,衛燃也就沒了興趣,這里都是各種常見貨色,除了那些或是詳細或是簡略而且不知真假,但卻一個比一個感人的故事之外,根本就沒什么可看的。
邁步走進正對著大門的那棟四層建筑,衛燃剛一進門便忍不住露出了笑容,正對著這棟樓門口的一樓墻壁上,赫然是一張從自己那弄來的國會大廈插旗照片,在照片的正下方,還用顯眼的字體寫明了這張照片的來歷。
看夠了新鮮,衛燃穿過這棟四層建筑,找到了依舊保持著原樣的改槍工作室。
還沒等他走進那間并不算大的小房子,費德勒經理便從里面打開了推拉門,熱情的說道,“維克多先生,亞歷山大先生已經在里面等你了。”
“謝謝”
衛燃客氣的打了聲招呼,跟著對方穿過擺滿各種加工機械的房間,在那間熟悉的工作室里見到了早已等待多時的亞歷山大先生。
“維克多,你突然找我是有什么好事嗎?”亞歷山大饒有興致的問道,“難道你又發現了什么珍貴的歷史鏡頭?”
“我哪有那么好的運氣”衛燃笑著說道,“亞歷山大先生,這次我來是想請您幫忙的。”
“說說看”亞歷山大給出個模棱兩可的回應。
衛燃直到這個時候,才從包里掏出那支從反坦克槍上卸下來的瞄準鏡遞給了對方。
僅僅只看了一眼,亞歷山大便語氣肯定的問道,“如果我沒猜錯,這應該是瑞士索洛圖恩工廠在二戰初期生產的s18-1000型反坦克槍使用的瞄準鏡?”
“亞歷山大先生好眼光”
衛燃恭維了一番對方的眼力,“這是我一個客戶的東西,他想給他的那支反坦克槍加裝一支高倍率的瞄準鏡?!?/p>
“當狙擊步槍用?”亞歷山大立刻便猜到了目的。
衛燃坦然的點點頭,繼續拍著馬屁說道,“這個客戶對我很重要,而我認識的人里也只有亞歷山大先生擁有足夠精準的金屬加工工藝,所以這才厚著臉皮求到您的頭上了,看看能不能給加工一個合用的底座出來?!?/p>
“加工這個倒不是太難”
亞歷山大神色古怪的看了眼衛燃,猶豫片刻后站起身,拿起一把螺絲刀說道,“跟我來吧,帶你看一樣東西,或許你能給你的那位客戶一個更好的選擇。”
接過對方遞回來的瞄準鏡,衛燃趕緊起身,跟著亞歷山大離開了工作室,直奔剛剛穿過的展廳,只留下了剛準備把咖啡送進去的費德勒經理在身后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們。
“阿歷克塞教授的辦公室就在這座展廳的頂樓”
亞歷山大帶著衛燃一邊往二樓走一邊介紹道,“他總是和我抱怨當初就該聽你的不來為我工作,還說他在大學都沒這么累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