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下來的窨井蓋是地宮入口,被人施展了障眼法,還有幾道斂息、靜音、驅逐路人的法術,為的就是讓無關人士靠邊站。”
廖文杰話鋒一轉:“人是靠虛榮心支撐才能活下去的生物,不論男女,裝逼都是快樂的源泉。可如果一個人放著裝逼的機會不要,還蒙頭蓋面,行事極力追求低調,只有兩種可能。”
“第一種,這個人有問題,圖謀甚重!”
“第二種,這個人有更高的精神追求,愛情、道德、夢想,諸如此類。”
確實!
陳七看了眼廖文杰,又瞄了瞄陳冬,太對了,都是蒙頭蓋面,這兩人一個有問題,一個有精神追求。
“所以呢,你想表達什么?”陳冬又問道。
“拯救連續失蹤案的嬰兒,這種大善大義之舉,換成我,絕對會敲鑼打鼓讓所有人都知道,然而并沒有。”
廖文杰撇撇嘴,他覺得這兩伙人都不是善類,打起來挺好的。
敢這么說,是因為他認識的幾個熟人都不在,風叔、靜圓、張麗華,其中以張麗華家學淵源,有請祖師爺法力上身的爆發模式,本領最為高強,大協會沒理由在打boss的時候把她落下。
再考慮到這三人品行極佳,風叔和靜圓都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主,在場的大協會成員肯定和他們不是一路人。
……
“諸位施主,陳老怪bangjia嬰兒藏匿于地宮之中,你們也是知道的,此刻收手還來得及,切莫再助紂為虐了。”
大協會的,走出一個老和尚做代表。
和之前被里昂坑死的云素道長一樣,老和尚作為港島有名的修行高人,是頂梁柱一般的存在,極具威望。
見他到來,港島武術協會的一群人面露難色,站出幾個身穿馬褂的老者。
這幾人分別來自鷹爪、太極等港島本地武林門派,武功如何先不管,門徒眾多,輩分極高,加在一起,威信勉強可以和老和尚一拼。
“長燈大師,道理我們都懂,你不用多說,可生死攸關,我們別無他選。”
幾個老頭苦笑連連,他們也不想助紂為虐,他們也不想做走狗,可小命被陳公公捏在手里,實在是身不由己。
“諸位施主的苦處,貧僧知道一二,不如暫退一旁,待我和陳施主相談幾句,如何?”
“不好,你要是進去,我們老哥幾個怕是要命喪當場。”
幾個老頭齊齊搖頭,陳公公有一手暗器功夫十分陰狠,飛針入體隨血液游走全身,如果不按照他的命令行事,飛針便會鉆入大腦,神仙難救。
不止如此,飛針抹有特制毒藥,毒素發作時,中毒者如墜冰窟,大夏天凍得穿棉襖,開空調都沒用。
每三個月,地宮會開門一次,陳公公派遣座下四大護法,挨個上門送解藥。
臨時性的解藥,只保證三個月內毒素不會發作,過了三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