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兩個連夜趕回大陸的身影,史蒂芬·周打了個哆嗦,無視評委遞來的求助眼神,轉身便跑了個無影無蹤。
食神誰愛當誰當,他身子骨虛,吃不消。
還沒上岸,史蒂芬·周就遇到了岸邊堵門的鵝頭一伙,眾人告訴他,火雞不僅沒死,還因禍得福突然變漂亮了。
至于有多漂亮,鵝頭神神秘秘含笑不語,摸出手機聯系場邊待機的火雞,讓史蒂芬·周自己看,然后……
一個身穿粉色童裝的大媽停在史蒂芬·周面前,在其心梗就醫的前一秒,邁動老胳膊老腿離去。
只是一個路人,不是火雞。
“鵝頭,怎么回事,雞姐人呢?”
“怪事了,電話怎么打不通?”
……
火雞正在陪廖文杰打麻將,別人看不出來,只覺觀音大士是個小光人,朦朦朧朧瞧不清長相,廖文杰看得一清二楚。
幾乎是親手捏的臉,不會認錯,觀音大士借火雞的肉身下凡,非本人親至。
正是因為如此,廖文杰才敢開口單挑,閉口干架,否則他腦子挨門夾了才會這么囂張。
佛祖的大逼兜打人疼,觀音姐姐的柳條抽在身上就沒陰影了?
地點還是在海鮮舫,只不過換了個樓層,因為兩人麻將嚴重缺少客觀因素,很難體現打牌人的技術,所以大陸觀光團走運了,挑出兩個人陪著打麻將。
這是觀音大士的意思,廖文杰懷疑她想裝逼,因為沒有證據加上自己也想,就沒有當面拆穿她。
“咕嘟!”
麻將桌上,常沖子目不斜視,直勾勾望著對面滿頭大汗的正心,左右余光分別是戴著面具的陸地神仙,以及一團白色光暈的觀音大士。
近在咫尺又遠在天邊,能看見,但不敢直接看。
墻邊,一群觀光團的咸魚投來欽佩有加的視線,目光中摻雜的敬意像極了幾十年后的腦殘粉,紛紛對常沖子和正心的舍己為人的大無畏精神自愧不如。
機緣?
羨慕?
呸,一門心思只想著讓大佬開心,哪來的心思體悟機緣。
那張位子,哪怕他們沒坐也知道,火燒屁股,絕對是一種煎熬。
胡了?
不,是糊了!
“東……東風。”
輪到正心,他左右偷瞄了一下,確認沒有異常,這才小心翼翼將被汗水浸shi的東風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