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文杰看著死狗一樣躺在地上的聶風,再看旁邊蹲著,抬起后腿抓癢的火麒麟,點點頭笑道:“不錯,我一走多日,沒想到你們的關系就變得這么親密了。”
聶風:“……”
與其說是親密,倒不如說是狗麒麟把他當成了玩具,才有了每天肉體接觸的親密關系。
“帝釋天前輩,晚輩來凌云窟的路上遇到了……泥菩薩,他告訴我兩句批言,我不是很懂,前輩能幫我解釋一下嗎?”聶風強撐著虛弱身體站起。
“這有什么好解釋的,你又不傻,自己能想明白。”
廖文杰擺擺手:“你心里明白,只是不想承認罷了,干嘛要我來做惡人?”
“可是……”
聶風面露苦澀笑容:“為什么呢,明明師父對我這么好,還把小師妹嫁給我……就因為一句批言……聶風想不明白。”
“你想多了,雄霸無論如何都不會把孔慈嫁給你,且不說你們兄弟三人都被他視為工具,不配娶他的女兒,單是另一個原因,他寧可選步驚云和秦霜,也不會選你做女婿。”
廖文杰搖搖頭,會心一擊道:“你小時候,你娘不是失蹤了兩年嘛,沒錯,雄霸干的,細節我就不多說了,你已經是個成年人了。”
聶風當場吐血,原來雄霸不僅是他師父,還是他……
“所以啦,親上加親也要分場合,用在你和雄霸身上不合適,他不可能給你報仇雪恨的機會,太膈應他自己了。”
廖文杰擺擺手,善念化身去霓虹,沒在絕無神的大澡堂里見到搓背的顏盈,說明聶風的母親跳江之后確實是香消玉殞了。
雖然很慘,但從某種角度而言,這對聶人王是個好消息。
因為這些話太拉仇恨,廖文杰也就沒說,只當無事發生。
“所以,這一切……”
聶風悲傷問道:“師父將小師妹嫁給我,就是為了拆散我和云師兄?”
“話是沒錯,但你的用詞怪怪的。”
廖文杰好言勸道:“少年人,你的云師兄是很不錯,但此路不通還有別的路,千萬別走上歪路,你的姻緣在生死門,那條路才是你要走的路。”
聶風:“……”
他感覺廖文杰在搞顏色,但因為對方是前輩高人,所以不敢吱聲。
默默記下生死門,聶風不再多問,尋思著有機會便去見識一下,但他深知自己對孔慈情有獨鐘,一生只愛這一個女人,縱然另有絕色傾城,他也很難做到移情別戀。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用情專一的男人就是這么自信。
“這么說來,前輩一早就知道我和云師兄的命數了?”
“是啊,沒見面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