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場休息結(jié)束,廖文杰轉(zhuǎn)而看向秦霜,笑道:“霜堂主,你哭好了?”
“還,還沒呢。”
秦霜苦著臉將視線從于岳身上收回:“前輩要是覺得不夠,我還能接著哭,只求前輩收收神通,我的身子骨真的很虛。”
“心虛而已,不要緊的。”
“要緊的,要緊的。”
秦霜擦擦額頭汗水,眼瞅著廖文杰又要開唱,急忙使出注意力轉(zhuǎn)移大法:“前輩精通卜算之術(shù),又有武功之強冠絕天下,秦霜斗膽探探風聲,今日劍圣和家?guī)熞粦?zhàn),劍圣有幾分勝算?”
“反了,應(yīng)該是你師父雄霸有幾分勝算。”
“前輩不要開玩笑,我?guī)煾赋瑥姷摹!鼻厮查g不爽了起來,語氣都加重了不少。
“我可沒有開玩笑,純路人,不吹不黑的好吧。”
廖文杰聳聳肩:“根據(jù)我不偏不倚的分析,你師父雄霸對上獨孤劍圣只有被吊打的份兒,十有八九連一劍都接不下,勝算無限約等于零。”
“怎么可能!!”
秦霜臉色鐵青,一雙拳頭緊緊握住,堅決不信廖文杰的鬼話。
“不過你不用擔心,我為你師父算過一卦,他雖然打不贏,但死掉的那個人一定是劍圣。”廖文杰高深莫測道。
“為什么?!”
秦霜想不通其中的邏輯,見廖文杰直言天機不可泄露,也就不再追問,續(xù)上注意力轉(zhuǎn)移大法,只要廖文杰不唱歌就行。
“前輩,晚輩還是想不明白,前有‘南無名、北劍圣’,后有‘南麟劍首、北飲狂刀’,同樣是南北,我?guī)煾傅奈渌噺娪谀削雱κ缀捅憋嬁竦叮趺磿?/p>
秦霜問到一半,發(fā)現(xiàn)不妥之處,急忙道:“我沒有貶低這兩位的意思,他們都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是秦霜深深敬佩的高人。”
“懂的,聶人王是你風shi弟的父親,不能說他的不好。”
“……”
“開個玩笑,你的意思我懂,但霜堂主要知道……”
廖文杰笑著解釋起來,一流高手就像一份答卷,南麟劍首、北飲狂刀能考九十分,是因為兩人的水平只有九十分,南無名、北劍圣能考一百分,是因為滿分只有一百分。
隨著秦霜不斷轉(zhuǎn)移注意力,悲傷的情歌再沒響起,直到宴席開始,賓客們大快朵頤到一半,文丑丑宣布婚禮開始的時候,廖文杰猛地按住秦霜的肩膀。
“你給的溫暖屬于誰呢,誰又會在乎我是誰呢~~”
“每當我想起你的選擇,悲傷就逆流成河~~~”
“……”
作為一個老實人,秦霜太懂歌詞里的意境了,忍了好一會兒終究沒忍住,趴在桌上嚎嚎大哭起來。
雄霸帶聶風入場,坐于寶座之上,頗為忌憚看了眼廖文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