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風:“……”
鬧著玩?
那只是你覺得,火麒麟可不這么覺得。
聶風啞然無言,不論從哪個角度看,火麒麟都在發(fā)動攻擊,甚至想生吞了廖文杰,因為相較而言太弱小,導致攻擊不痛不癢,被廖文杰當作了玩耍打鬧。
一時間,聶風悲從心來,為自己的父親感到心酸。
堂堂‘北飲狂刀’聶人王,連和人家玩的資格都沒有。
“吼吼吼———”
火麒麟拔出腦袋,再次朝廖文杰發(fā)動沖鋒,屢敗屢戰(zhàn),鍥而不舍,直到一個大逼兜子把它打疼了,才改為嗷嗷叫喚,原地追著自己的尾巴表示委屈。
一走就是兩天,不管吃也不管喝,它都快餓死了。
抱怨兩下還要挨揍,這鏟屎的不要也罷!
“好好好,是我不對。”
廖文杰摸出兩枚血菩提扔在腳邊,火麒麟一見,也不嚎嚎了,低頭將血菩提舔入口中,而后轉(zhuǎn)身跑了個沒影。
顯然,對于二黑繼承人的身份,它還抱有僥幸。
聶風:“……”
因為不知道說什么是好,所以他就什么都不說……
不,有句話,他一定要說。
“前輩,你的武功出神入化,早已脫離了凡間境界,雪飲刀于你而言可有可無,不如行個方便,聶風來生必將銜環(huán)結(jié)草以恩報德。”
“話不能亂說,萬一我當真了,你的來生會恨死你。”
廖文杰擺擺手,而后道:“你說的沒錯,雪飲刀沒法提高我的實力上限,而且我是練劍的,有沒有雪飲刀都一樣……”
“所以,前輩你同意了。”聶風聞言大喜。
“我還沒說完呢,急什么。”
廖文杰撇撇嘴:“有沒有都一樣,但是這柄刀長得很帥,出刀雪現(xiàn)也很符合我寂寞如雪的氣質(zhì),最后……放著不用看看也是好的,干嘛要給你?”
“呃……”
聶風覺得廖文杰說得很有道理,完全找不到反駁的理由,但他也有必須的堅持,干巴巴道:前輩,雪飲刀是聶家代代相傳的寶物,聶風有責任將其……”
“將其什么,將其物歸原主?”
廖文杰嗤笑一聲:“你說是你家家傳寶刀,我還說是我早年丟失之物,沒有證據(jù)別亂說話,有本事你叫它一聲,看它答不答應(yīng)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