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像是個妖怪。”
廖文杰挑挑眉,折扇擋臉,露出‘心魔’二字:“修緣,這種來歷不明的妖怪都敢收留,你爹娘是怎么想的?”
“心腸好唄!”
兩人正說著,突然大街上一陣喧囂嘈雜,遠遠便看到烏壓壓一群人簇擁著一頂轎子走了過來。
準確來說是個擔架,床板改的,粉紅色的羅帳拉開,坐著衣衫半解的怡香院頭牌小玉。
在其胯下,一男子成大字型躺好,口吐白沫,臉色青黑,間或一抽。
“咦,那人不是黃大富嗎!”
“還真是,他出了名的怕老婆,沒想到竟然有膽子去怡香院,治好了也死定了。”
“一舉成名天下知,但這種名氣不要也罷!”
“也不一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騎著他的是怡香院的小玉,吹拉彈唱樣樣精通,手藝活很厲害的。”
“你怎么這么清楚,你試過?”
“大哥,我說的是音律,你在說什么?”
“我說的也是音律,你再說什么?”
“……”
“杰哥,那邊什么情況?”李修緣探頭去看。
“馬上風。”
廖文杰解釋一句,見李修緣不是很懂,小聲道:“就是在行房事的時候突然掛了,死因多種多樣,至于這位……應該是自不量力越級挑戰(zhàn),可能還服用了助興的藥物。”
“那你還不去救人!”
“治不了,人涼了,沒救了。”
廖文杰搖搖頭,再次送出三連,和伏虎不同,這位黃大富送醫(yī)耽誤時間太長,是真的沒救了。
街上,黃大富的妻子聽聞消息趕至現(xiàn)場,糾集一批女性親友,攔下轎子和小玉爭執(zhí)起來。
小玉戰(zhàn)斗力驚人,一打七,將一群潑婦罵得毫無還口之力。
“一個個黃臉婆,成天嘰嘰歪歪,看不住男人就過來罵我,我們怡香院是正經(jīng)買賣,交稅的好吧!還有你們的男人,老娘都認識,一個個也是雞雞歪歪的!”
傷害性極大,侮辱性也極強,罵戰(zhàn)升級,隨著一聲‘he~~tui’的發(fā)令槍,當場打得不可開交。
說來很奇怪,明明是女人打架,參戰(zhàn)的男性選手卻更多,尤其是小玉身邊,圍住了好幾個路人。
李修緣連連搖頭,都這么長時間了,居然沒人關心已經(jīng)涼了的黃大富,嘆氣道:“光天化日之下,男的不自尊,女的不自愛,一點羞恥心都沒有,活該你們被雷劈。”
轟隆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