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廖文杰關燈躺在床上,摸出霓虹那邊的專用電話,給來生淚打了過去。
半小時的電話粥,全程都是來生淚的言語挑逗,廖文杰聽多說少,沒有提及她們三姐妹父親米凱爾海恩茨的事。
十幾年前失蹤的米凱爾海恩茨現藏于北非,具體在哪不得而知,拋家棄女藏身的原因也不得而知。
為避免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廖文杰沒說出情報,準備抽個時間去一趟北非,找到米凱爾海恩茨,將事情的起因經過調查清楚,再給來生淚一個驚喜。
但什么時候去北非,這是一個值得深究的問題,不可能今天剛回港島,明天就匆匆踏上北非的尋人之路,起碼要歇上一段時間。
咔嚓!
房門輕輕推開,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溜入,將房門反鎖之后,鉆進了被窩里。
聞著香水味,應該是程文靜,但她沒這么機靈,演技也不足以詮釋爛醉如泥。
廖文杰打開床頭壁燈,一臉無語看著送上門的枕邊人:“朱迪姐,好矯健的身手,你該不會是裝醉吧?”
“當然是喝醉了,不然會爬到你床上?”
廖文杰:“……”
邏輯有序,合情合理,他找不到一絲反駁的理由。
“阿杰,這一個月我睡得不是很踏實,趕快把你的拿手絕活亮出來。”湯朱迪往廖文杰身邊靠了靠,找到熟悉的肩膀,滿足哼了一聲。
廖文杰:→_→
“怎么了,阿杰,你干嘛這么看我?”
“朱迪姐,我又不是傻瓜,這種借口騙騙文靜姐還行,騙我就算了。”
廖文杰搖了搖頭,而后痛心疾首道:“沒想到啊沒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這句話真是一點不假。我把你當兄弟,你居然想上我,說好的情比金堅呢?”
他摸了摸xiong口,心很痛,不明白這個社會究竟怎么了。
湯朱迪無視自己xiong前的手,不屑撇撇嘴:“少來這套,你三天兩頭吊老娘的胃口,一個月音訊全無,害我整宿睡不好,不就是想我主動嗎?現在我主動了,還制造了不用你負責任的酒局,你還在等什么?”
“朱迪姐,你誤會了,我真把你當兄……”
“不是為了上你,誰把你當兄弟啊,大家都很忙的好吧!”
“啊這……”
廖文杰眨眨眼,貌似有點道理,不過有道理歸有道理,他的立場和態度堅定不變:“朱迪姐,丑話說前面,就算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你的心都不知道分成多少份了,那么廉價的東西,白送我都不要,還不如繼續做兄弟,至少你的兄弟沒有女朋友多。”
“朱迪姐,別亂說,全港都知道我是單身!”
“呵呵,肯定有幾個女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