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真吧啦吧啦說了半天,見天殘興趣缺缺,果斷換了個他感興趣的話題:“云蘿公主那邊,我已經和她談過了……依我之見,這事兒能成!”
“當真!?”天殘大喜。
“前輩面前,怎敢信口開河!”
嚴真淡淡一笑,一副已經穩了的模樣。
實際上,他心里也沒底,云蘿公主死倔死倔的,從沒正面答應過什么。
不怪他騙人,而是形勢所逼,港島勢力錯綜復雜,天殘多留下一天,被拐走的可能性就越大一分。
肥水不流外人田,先把天殘忽悠回大陸,到了組織的地盤,有的是辦法穩住他。
“多謝嚴少俠相助,大婚那天肯定和你喝一杯。”
天殘露出標志性的牙花子,興高采烈朝云蘿看去,得到一個無情的后腦勺。
正常,女人聽到結婚之類的詞,都會害羞。
“賢弟,大婚那天,少不了你的幫襯,我就是用轎子抬,也要把你抬回去。”
“應該的,舔殘你開心就好……”
廖文杰心頭嘆氣,天殘過于樂觀了,只能希望他發揮舔狗百折不撓的本色,舔出一個明天,舔出一個未來,舔到最后應有盡有。
“嚴少俠,我們什么時候啟程回中原?”
“就在今晚,如果天殘前輩不介意,現在安排返程也可以。”嚴真一臉期待,他更希望天殘急不可耐,提出立即返回的要求。
“那就今晚吧,我還要和賢弟說幾句話。”
“理應如此,天殘前輩和廖先生意氣相投,臨別之前確定應該暢談一番,我就不打擾了。”嚴真識趣走到一邊,又去對云蘿曉之以理了。
一兵不傷,一戰不發,動動嘴皮子就帶回一個絕世高手,他怕再不走,就要當場笑出聲了。
“賢弟,我記得你叫王百萬,為什么他喊你廖先生?”天殘撓撓頭,腦子笨,不懂就問。
“大哥,不是你說名字太俗,讓我改名的嗎?”
廖文杰幽怨瞥了天殘一眼,看得后者十分愧疚,連連道歉。
“賢弟莫怪,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太多,我把這茬給忘了。”
天殘道歉完畢,問道:“那現在,賢弟你叫什么名字?”
“廖文杰。”
“不咋地,還沒王百萬順口,要不……”
天殘念叨兩句,對廖文杰的新名字不是很滿意:“廖文杰這個名字實屬一般,賢弟你再想想,換個更好聽的名字。”
“……”
廖文杰翻翻白眼,懶得和這貨爭辯,畢竟交流有風險,會被傳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