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弟,又怎么了,你倒是走啊!”
“大哥,聽我一句勸,武力不代表一切,你若是真想和云蘿長相廝守,最好還是用真情實意打動她,似這般……”
廖文杰指了指臥室,微微搖頭:“就算你得到她的人,也得不到她的心。”
“賢弟,你看不起誰呢,我是那種只追求女人身子的人嗎?”
“不是嗎?”
廖文杰面露茫然,見天殘拉長著老臉,不屑道:“大哥,夜總會的證據(jù)擺在眼前,我不能昧著良心說謊。”
“不一樣,那些庸脂俗粉豈能和云蘿相提并論,我直奔主題,只是不想在她們身上浪費時間罷了。”天殘嚴肅臉解釋,不管廖文杰信不信,反正他是這么認為的,不接受反駁。
“好吧,我就當(dāng)是真的。”
廖文杰握拳輕咳一聲,拍了拍天殘的肩膀:“如果大哥抱著這種心態(tài)對待云蘿,我還有一句話要勸勸你。”
“什么話?”
“你好歹也是天下有數(shù)的高手,在云蘿面前不要太卑微,該擺架子的時候一定要把氣質(zhì)拿捏起來,決不能整天低頭哈腰,懂?”
廖文杰這話真心實意,做舔狗只會哄抬市場價,除了給自己增加難度,什么都撈不著。
“為什么?”
天殘嘀咕一句,猛地皺眉看向窗外:“天殘蟲被人取出來了……怪事,居然有人能破解我獨門秘術(shù)……難道是那個老頭?”
“天下又不是只有一條蠶后,你能找到,別人自然也能找到。就像你說得,前人栽樹后人乘涼,或許世間已沒了天殘蟲,但如何破解……早就算不上秘術(shù)了。”廖文杰搖搖頭,他就知道一種破解的辦法,不用辣椒水也行。
“算了,反正那兩個廢物也翻不出大風(fēng)浪。”
天殘不再多想,對廖文杰說道:“賢弟,你我兄弟情同手足,再有一條天殘蟲反倒會惡化你我之間的關(guān)系,我?guī)湍闳〕鰜怼!?/p>
“大哥,不是說好不提這個話題了嗎,怎么又來?”
廖文杰搖搖頭:“沒有天殘蟲,哪來你我兄弟二人的義氣,就這樣吧!”
“今時不同往日,我心里已經(jīng)沒了忌諱,但我擔(dān)心賢弟你心里不痛快……”
“有大哥你這句話,我心里很痛快……這樣吧,我回家慢慢取,不打擾你那什么了。”
“沒有沒有,感情……”
天殘支支吾吾,紅著臉擺手:“兩個人之間……要培養(yǎng)的……”
廖文杰:那你不行,換我肯定那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