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在一旁聽著賈張氏的抱怨,心里憋氣的慌。
她嫁過來才幾天,就發(fā)現(xiàn)跟結婚前的親親相愛完全不同。
賈張氏不再是那個疼人的老媽媽,賈東旭也不是什么好脾氣的男人。
相反賈張氏的潑皮吝嗇,賈東旭的窩里橫,都讓她內(nèi)心里隱隱后悔。
只是,看到院子里其它人家的生活,想到農(nóng)村里沒天沒夜的掙工分,現(xiàn)在的生活也不錯。
但現(xiàn)在,聞著空氣里的肉香,回往過去種種,她突然覺得,要是跟著楊小濤,也不錯。
可惜路已經(jīng)被她走絕了。
“我一定會過的好,而你,決不準比我好。”
心里沒由來的升起一股怨念,然后深深的埋進心底,卻永不忘記。
后院許大茂躺在床上,一手捂著腰,一手撫摸著要害處,疼痛一陣陣傳來,不由自主的哎呀叫起來。
里屋許家父母小聲交談著,不知道在謀劃什么,對許大茂的哎呀聲沒有理會。
在這個院子里這么多年,許大茂和傻柱的那點事早就習以為常了,老兩口也不在意,只要沒打死就成。
何況,許父覺得男孩子就要皮一些,不打不成器不是。
“傻柱,你這狗孫子,要不是一大爺護著你,老子早就把你送局子了!”
在床上哎呀了一會兒,也清楚這些年下來,兩人再怎么打,也只會被鄰居當成打鬧,他就是想要去街道辦告傻柱,鄰里街坊一個玩笑打鬧,就會讓了沒了底氣。
這就是從小就皮的害處。
狼來了喊多了,沒人回信。
打架打的多了,也沒人回信。
最后的結局,都是害了自己。
嘴里罵著,許大茂突然聞到肉香味,仔細一琢磨下,現(xiàn)在是冬天經(jīng)常刮北風,但這味道絕不是從后面來的。
“混蛋楊小濤!”
終于確定是前屋后窗傳來的香氣,許大茂立刻扭曲著臉坐起來。
“那可是我家的錢啊,買肉吃,吃死你!”
想到付出的十塊錢,心里就疼。
而且今晚上自己這頓揍,也很楊小濤有關系。
“媽的,這兩個家伙不能這樣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