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沒問題了。”
里昂欣然點頭,翻開工具箱,左手折凳右手榔頭,獰笑著走向草廬。
后者心有悲戚,修行多年,死于一處無人問津的角落,深深為自己感到不值。
嘭!
一榔頭錘在天靈蓋,草廬翻著白眼撲倒在地,接下來是里昂又蹦又跳,折凳伴隨榔頭上下翻飛的畫面。
十來秒后,里昂丟下折凳,撐腰挺直腰板,舒爽哼哼了一聲。
和每一個被錘的受益(hai)者一樣,一心等死的草廬發(fā)現(xiàn)自己被爆錘一頓,不僅沒死,還傷勢徹底復原,頓時驚得目瞪口呆。
“你,你,你……”
“別瞎想,會有心魔。”
廖文杰快步走到草廬身邊,對其耳邊一聲爆喝,震得他原地打了個哆嗦,半晌都沒脫離懵逼狀態(tài)。
有點耳聾耳鳴,但問題不大,結(jié)果比道心不穩(wěn)強上百倍。
“居士,實不相瞞,估計你也看出來了,你被天門卷入之后,進入錯亂時空,來到了幾百年之后的現(xiàn)在。”
廖文杰說道:“你能來,你的兩個徒弟自然也能,同理,扶桑鬼王也不例外。”
“你們……說句不該說的話,二位真是好人?”
草廬居士換好衣服,沉默半晌憋出一句不當聽的人話,自覺不妥,補上一句:“不要誤會,我不是質(zhì)疑什么,而是心障不平,實在沒法相信二位。”
廖文杰搖搖頭:“我們說什么不重要,關鍵要居士覺得,如果你鐵了心認定我和里昂是邪魔歪道,那我們說什么都沒有。”
“確實!”
草廬施了一禮:“是我不該,犯了以貌取人的大錯。”
“……”
廖文杰翻翻白眼,什么叫以貌取人,說得好像他看起來就像壞人一樣。
這鍋不背,都是里昂的錯,和他走近了,才被打上‘邪魔歪道’的標簽。
“二位,還有一個問題,希望你們?yōu)槲抑更c迷津。”
草廬深吸一口氣,說出憋在心頭許久的憤懣:“草廬修行多年,不敢說閱盡天下高人,是當世有數(shù)的高手,但也天賦斐然,算得上小有名氣,可…可……”
他看了看里昂,而后又看了看廖文杰,很是失落:“二位雖行事詭異,但年紀輕輕便有一身高強本領,草廬自愧不如,想問一句,是二位天資遠超常人,還是現(xiàn)如今的修行界都是如此?”
里昂不屑哼哼:“井底之蛙,就你也算天賦斐然,誰給你的厚臉皮,請務必介紹給我!”
“里昂,不要胡說,居士當真了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