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不信你看。”
廖文杰起身離開沙發,雙手捧著夢蘿的臉:“看到了嗎,眼睛里全都是你。”
“眼里有什么用,心里有才行。”
“那就心里,你摸摸,每跳一下,都在想你一次。”
“說得真好聽,你根本就沒把我放眼里!”
首尾相連,完美閉合。
這下輪到廖文杰無言以對了,他誠心誠意上門送炮,夢蘿怨氣太大,根本沒法交流,既然如此,就不交流了。
“天色還早,滾床單嗎?”
“滾!”
“好。”
廖文杰橫著將夢蘿抱起,蹬開臥室房門。
“你干什么,讓你滾出去,不是我要和你……嗚嗚嗚……”
男女之間這檔子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但凡突破零次,四舍五入就等于無數。
這大半個月,廖文杰每天都去酒吧消費,純粹就是撒錢,點一杯不重復的酒水,然后他買單在場所有人送一杯。
七天后,夢蘿坐不住了,把廖文杰拽到二樓,讓他別亂花錢。
看著心疼。
雖然酒吧是她的,賺錢也是她的,但中間有服務員的酒水抽成,即便沒有抽成,交稅還要扣掉一部分,怎么算都虧。
成功打入二樓,之后廖文杰再上去,就是不請自來了,還很厚顏無恥的當面掏出鑰匙開門。
夢蘿嚴防死守的戰線,在厚臉皮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從進入房間,到進入臥室,再到進入身……再到切入人文生活,他前后加起來只用了三天。
到現在,夢蘿都有點習慣第三者的身份了,一個疏忽大意,還主動把廖文杰領回了家。
……
“你這人,怎么沒臉沒皮的?”
夢蘿裹著浴巾走出衛生間,看到躺在床上看電視的廖文杰,氣得牙癢癢,氣渣男,也有氣自己。
“生意人,臉皮厚才有的賺,你酒吧生意一般,就是因為你臉皮太薄。”
廖文杰一邊換臺,一邊說道:“如果我是你,就把服務員全部換成年輕漂亮的女學生,衣領低一點,裙擺高一點,到時候別說賣酒,就是賣涼白開,五百一杯也有人搶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