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愛將鐵膽更是裹得跟木乃伊似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幸虧現在還沒有快遞業務,不然就被人偷偷領走了。
廖文杰見狀險些笑出聲,他換上大驚失色的表情,上前關心道:“盧隊長,你們怎么回事,大白天也能撞鬼?”
“真要是撞鬼就好了,大不了一個死,現在被那個神經病盯上,生不如死才是最慘的……他說要訓練我們到李先生回魂夜那天,可是……嗚嗚,我可能撐不到那天了。”
盧隊長說著說著,想到傷心事低頭抹淚,邊上幾人心有悲戚,聞聲也跟著抽泣了起來。
七個大老爺們排成一排失聲痛哭,場面蔚為壯觀,廖文杰扁扁嘴,尋思著再不走就該笑出聲了。
“對了,阿杰,那個神經病就在保安室,我們不敢進去,你最好也別去。”
“好的。”
廖文杰點頭,徑直朝保安室方向走去,進門就看到了正在倒騰新花樣的里昂。
在他看來是新花樣,對盧隊長他們而言,就是新刑具。
“里昂,你又在折騰……咦,你怎么變齙牙了?”
“我覺得自己太靚仔,無法融入群眾,所以換了個新造型。”
“纏這么多繃帶也是為了新造型?”
“阿杰,我都這么慘了,你還要問個不停,咳咳咳……”
里昂咳出一手血,順手在墻上抹了個血手印:“今天我對盧隊長他們展開突擊訓練,想扭轉他們怕鬼的錯誤心理,因為急于求成用上了俄羅斯練膽大法,連我也跟著遭了秧。”
“那就別折騰了,我怕李先生頭七過完,盧隊長他們的頭七緊隨而至,這么多鬼,你一個人肯定吃不消。”
“我知道,醫生警告過,雖然我身體無恙,只是受了點內傷,但他們幾個肉體凡胎,再出一次意外的話,恐怕沒人能活到李先生回魂夜。”
里昂邊咳邊說:“所以我決定換一種練膽方法,這次不玩手雷、炸彈、電光炮,安全方面相對穩妥一些。”
廖文杰:“……”
他就知道,里昂的訓練營非死即傷,離開的方式只有一種,被抬走。
“這瓶牛眼淚擦在上眼皮可以看到鬼,等他們習慣每天都見鬼,李先生回魂夜那晚就不怕了。”
“世上真有那么多鬼?還有你這瓶牛眼淚,長得跟漱口水似的,這玩意行不行啊?”
廖文杰表示不信,如果世界上到處都是鬼,摸上牛眼淚又能見鬼,電視新聞早就播膩了。
畢竟牛眼淚算不上多珍貴,普通人也能搞到。
“阿杰,鬼其實是一種能量,大鬼、小鬼、厲鬼等等,無非是能量有多有少,李老太太那種可以附身的鬼現在已經很少見了,至于李先生……我懷疑他們家族天賦異稟,活著的時候普普通通,死了就厲害了。”
“而這瓶牛眼淚,普通的牛眼淚抹在眼皮上是看不見鬼的,但我這瓶加了漱口水的牛眼淚,呸,我這瓶加了牛眼淚的漱口水……咳咳,被你繞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