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勉強當個底牌,適合在拼命的時候和對方同歸于盡。
廖文杰心頭思索,等道身強大了之后,想辦法將魔身徹底除掉,屆時重練【六天大陰仙經】,想來那時他的眼界,肯定能悟出正經武學和道術。
“好在吞了天殘的真氣,血色念力進入蟄伏期,不然我只能做個朝不保夕的魔頭了。”
……
“嘟嘟!嘟嘟嘟————”
十點鐘,手機響起,廖文杰接通電話,對面是程文靜,和昨天一樣,喊他回家陪湯朱迪睡覺。
好女人,望保持!
“賢弟,是不是弟妹又催你回家了?”
天殘眼睛一亮,語重心長道:“雖說江湖兒女不拘小節,可你畢竟是有家室的人,成天拖著我去夜總會鬼混……唉,我都有點看不下去了!”
廖文杰:(_)
“大哥,之前你可不是這么說的。”
“過去的事無須再提,為兄已經放下,也希望你及時回頭,不要一錯再錯了。”
就nima離譜!
猛地,廖文杰想到了什么,瞄了眼臥室方向,冷冷一笑:“大哥,你趕我走?”
“怎么可能,你我兄弟情比金堅,打碎骨頭還連著筋,為兄怎么可能會趕你走!”
天殘解釋一句,順著廖文杰的視線,見到房門緊鎖的臥室,當即老臉一紅,氣呼呼道:“賢弟,你這是什么意思,說我見色忘義?真是豈有起理,我天殘坦坦蕩蕩,所作所為皆是問心無愧,你怎么能憑空誣賴我?”
這兩天,天殘和公主們推心置腹,學會了不少肉麻的情話,準備對云蘿念上幾段。
廖文杰在場,他不好意思開口。
而且,天殘對這些情話很有信心,因為每次他開口的時候,公主們就心花怒放,高興地不得了。
想來,云蘿也是女人,也是公主,聽到情話后的表現應該也差不了多少。
“別演了,戲太差,分明是有云蘿公主在旁邊,你覺得我這兄弟礙手礙腳,會耽擱你辦事,找個借口把我支走。”
“怎,怎么可能!”
“那我不走了?”
“啊這……”
天殘紅著臉扭過頭:“賢弟慢走,為兄就不送你了。”
我就知道。
廖文杰撇撇嘴,起身朝門外走去,冷不丁想到什么,快步回到天殘身邊。
“賢弟,又怎么了,你倒是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