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個電話,白撿一層樓,廖文杰一邊感慨里昂是個深藏不漏的神經病,一邊乘坐電梯抵達了,不能亂碰。
“不,我沒有誤會。”
廖文杰十分肯定:“看兩位的面相,他就是你父親,至少是你血脈上的父親。”
“笑話,我古晶玉樹臨風、英俊瀟灑,風靡萬千少女。他這么挫,長得像坨屎一樣,還是稀的,怎么可能是我父親?”
古晶嗤笑一聲:“再說了,我不是孤兒,只是親爹死得早,又不是沒見過。”
“這……”
廖文杰眨眨眼,老實人真慘。
“喂,你這眼神什么意思?”
體會出廖文杰眼里的同情,古晶大怒:“別以為你有兩個當警察的親戚,我就不敢修理你,這里不歡迎你,請出去。”
“好說,這就走。”
廖文杰起身向屋外走去,開門時停下道:“古先生,改天我再來登門拜訪,那時你會知道我沒有亂開玩笑。”
“神經病吧你!”
……
夜,高層公寓樓。
廖文杰將醉醺醺的程文靜扶進屋,和湯朱迪打了聲招呼,便一個人離開了。
湯朱迪信守諾言,下了班之后,帶兩人吃喝玩樂,理由是慶祝廖文杰養好了身體。
程文靜和上次一樣,不堪酒力,又一次被湯朱迪成功放倒。
看湯朱迪熟練的樣子,廖文杰甚至懷疑,她能拿下程文靜,八成用的也是這招。
“別裝了,我知道你沒喝醉。”
湯朱迪拍醒迷迷糊糊的程文靜,皺眉道:“你怎么回事,干嘛要裝醉?”
“朱迪姐,你在說什么,我頭好暈,讓我再躺一會兒。”
程文靜自言自語,她裝醉是為了還原案件,再次重演,看看廖文杰和湯朱迪會做些什么好事。
“少來這套,說話條理清晰,裝都不會裝。”
湯朱迪白了程文靜一眼:“今天阿杰怪怪的,一直向你獻殷勤,你就沒發現?”
“朱迪姐,既然你都看穿了,那我也就不隱瞞了。”
程文靜瞬間酒醒,打起了小報告,憤慨道:“阿杰好過分,在夜總會包房的時候,偷偷摸摸對我動手動腳,還摸我的屁股。”
“哦,我怎么沒看見?”
“當時你去衛生間了。”
“呵呵,我去衛生間了,我怎么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