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喊了你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張日汕。”張海杏自認為很體貼的道:“這么想是不是好多了,乖疼不了幾次了。”
吳叁省沒有被安慰到,反而心驚膽戰。
這是什么意思?這是說再揍他兩次就要將他解決了?
吳叁省心里不安著,腦袋不斷的轉動著想著接下來該怎么辦。
如果可以的話,吳叁省很想離開這里。
但是靠他自己沒有辦法離開,無邪不放心他身上的傷,是怎么都要讓他繼續住院治療。
蟠子他聯系上了,可是直到現在也沒有見到人。
等到時言他們離開后,吳叁省顫顫巍巍的拿出手機給吳貳佰打電話,表達他想要離開這里的意思,派人來接他。
至于倒在地上的無邪,只是迷暈了倒在地上不礙事,他就算是想將人扶到床上都有心無力。
張日汕那邊這次沒有套麻袋,直接將人帶走了揍。
直到此時張日汕才知道最近一直套他麻袋揍他的人是誰。
“族長。”聲音有些顫抖,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其他原因。
張海客一腳踢過去:“別瞎喊,你的主子不在這里,你的主子死了,現在應該在地獄里受罰。”
張日汕之前不清楚為什么被揍,現在很清楚為什么會被揍。
時言不想聽他說話,不管說什么都是廢話。
只要開口就是一腳,如果只是挨揍的疼痛張日汕是能忍的。
“你們給我下藥了。”張日汕因為疼痛額頭青筋都冒了出來。
黑瞎子笑了:“給你下藥多浪費藥啊。”
時言垂眸看著躺在地上狼狽不堪的人:“可能是你缺德的事情做多了。”
張日汕忍著疼痛想要開口說話,說什么是解釋還是道歉。
如果不是這副模樣相見,張日汕恐怕一輩子都不會想要見張起欞,更不用說那些解釋道歉的話。
他有什么可解釋的呢,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都有著他的身影。
張起欞也不需要。
將人關在了只有一張床的房間里,不再理會忙了一晚上大家各自回房間睡覺。
次日之前被時言精神暗示的眾人(新月飯店以及九門主要人員)主動自首交待自己犯的事情。
樁樁件件加在一起足以讓他們鐵窗淚,九門上上下下被調查。
醫院養傷等著吳貳佰派人接的吳叁省,沒有等到人來接直接被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