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白瑪懷里還有白官,她并沒有埋成功直接將臉埋到白官臉上。
白熙眨了眨眼,感受著臉貼臉的柔軟觸感,忽然間尷尬害羞什么的就消失了。
她現在是一個崽崽,情緒容易起伏愛哭什么的都正常。
呸呸呸,她才不是一個愛哭的崽崽,她是一個愛笑的崽崽,都是笨蛋阿爹的錯。
白熙伸小手想去揉白官的臉,被白官搶先一步握住手,朝她露出一個無齒的笑容,笑容干凈明亮。
白熙心里軟軟的,她的弟弟真可愛。
兩個崽崽終于不哭了,張拂林和白瑪放心的松了口氣。
白熙和白官貼貼,暫時忘記了食物的事情。
直到張拂林拿著燒雞撕了一個雞腿咬了一口,白瑪來不及阻止擔心的看著她。
張拂林給了白瑪一個放心的眼神,解釋道:“燒雞沒毒不會有事,我們還不知道這里是哪里什么時候離開,有食物是件好事。”
白瑪哪里能不知道張拂林的心思,“下次不能這樣了。”
“我知道了。”張拂林點頭答應。
張家人都不愛說話,當然事無絕對。總有那么一個兩個不同張家人,好像是張家人的嘴都長在那一兩個人身上了,非常能說。
這在外面最多是個話癆,在張家可以算是奇葩了。
當然也有可能張家人習慣了用臉交流,張家人和張家人之間又是非必要不交流,久而久之的就都不喜歡說話了。
張拂林不屬于兩者之間的任何一個,他不是不愛說話只是不愛和張家人說話,反正用臉交流都能看懂,他何必浪費力氣張嘴。
當然也不排除用臉交流比說話語速還要快,罵人不需要臟話說出口。
面對妻兒張拂林自然不可能和對張家人一樣,尤其是和白瑪在一起時,話多的反而是張拂林。
雙標的明明白白的,一點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對。
張家人的規矩不少,但是暗戳戳的不遵守的也不少。
張家不允許與外族通婚,被發現會按照家規處置。
但實際上張家人和外族在一起的不在少數,有被發現的也有不被發現的,至于處置的結果也各有不同。
不知道是不是規矩多的原因,反骨仔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