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是不想離開,可離開沒有那么容易。
白瑪是被部落祭祀選中獻祭給‘閻王騎尸’的祭品,部落不可能放她離開。
白瑪能感覺到她的時間越來越少了,她不知道還能陪伴小官和熙兒多久。
他們一家人真的能離開嗎?
在白熙、白官睡著時,白瑪才會露出擔(dān)憂的神情。
白瑪看著熟睡的白熙、白官,她所求不多只希望熙兒、小官一生平安順?biāo)臁?/p>
“呀呀呀”是哪個膽大包天的敢拍她,白熙握緊小拳頭揮了出去。
小拳頭被和她一樣大的小手半握住,還伴隨著嬰兒的‘咿呀’聲,白熙小小的腦袋慢慢清醒。
哦,原來這個膽大包天的是她親愛的弟弟啊。
“呀”打我干嘛我可不是慣著弟弟的姐姐。
白熙小腳毫不留情的踢向白官,小小的白官以為是和他玩,開心的蹬著小腿表達開心。
白熙當(dāng)作是親愛的弟弟要和她一決勝負,你來我往毫不留情。
只不過大部分拳腳落空打了個寂寞。
白瑪聽到他們的聲音從屋外進來,看見醒了不哭不鬧的兩個崽崽,心里柔軟的一塌糊涂。
“呀呀。”白熙看見白瑪揮著小胳膊,一旁的白官伸著小手去抓她的胳膊。
白瑪先后將他們抱起喂奶,待他們吃飽后又將他們放回小床上。
屋里光線有些暗,在小床上抓著白官手的白熙咿咿呀呀提醒白瑪不要縫衣服了,小心眼睛視力下降。
咿咿呀呀了半天見白瑪仍在縫衣服,白熙準(zhǔn)備使出大招放聲大哭。
還不待她哭,白熙聽見了腳步聲,不是一個人的腳步聲是很多人的腳步聲。
聽見腳步聲的白熙感到不安,不論是不是張家人這個時間這么多人來都不是好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雙胞胎緣故,白官似是也感到了不安,小聲哼唧著。
白官小手緊緊握著白熙的小手,白熙用另一只小手輕輕拍了拍白官,小聲咿呀著,告訴他不用怕阿姐在。
白瑪放下手中的衣服,身體緊繃手中握著匕首。
腳步聲停下,房門被敲響。
白瑪深呼吸平緩情緒打開房門,和門外站著的男人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