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凌講話都帶哭腔:“我工作做不好,同事都看不起我……”
“他們總是擠兌我,組長也是……我已經試用半年了不讓我轉正,我,我好想辭職……可我沒錢,文憑也很低,走不了……他們就更擠兌我……”
白寒無語,被他哭的更心慌了。
“你講快點!個人故事留到以后說。”
周凌一縮,又怕又聽話的加快了語氣。
“他們今早跟我說,有10樓往上的高層喊我上去。我特別害怕……高層為什么會喊我。”
“可他們不肯解釋,只塞給我張一次性門禁卡,并不準我帶手機,讓我上去20樓。”
“到了后……額啊啊啊啊!”
周凌回憶起了不好的事情,痛苦的在營養艙下面低吼。
白寒煩躁,這人太慌了。
他很理解對方為什么慌,可耽誤事也是真的。
白寒重新抽出匕首懟到對方咽喉處。
“!!”
周凌果然被動冷靜了。
白寒:“好好講!”
周凌嚇得連連點頭。
“我,我在20樓什么都沒看清楚,就被人直接麻醉麻暈了……
……我特別愛喝酒,不是說喝酒厲害的抵抗力強嗎……但也可能對方麻藥下少了,反正我迷迷糊糊就醒了……
然后就聽見他們說什么,要把我的頭割下來!
我真的嚇死了,嚇死了!你懂嗎!你懂不懂!”
周凌說著說著就把原本朝前看的呆愣眼神扭了過來,看著白寒對他又吼了起來。
白寒覺得他快瘋了,安撫性點頭:“懂懂懂……然后呢?”
“然后……?他們,他們居然要割我的頭!要我死!我要死啊!呃!
我太害怕了!我急得渾身發熱,我不知哪來的力氣!我,我等人一靠近,我直接掐昏一個砸暈一個啊啊啊啊啊呃!”
周凌在這極低溫度的環境里說的滿頭是汗青筋暴起:“我,我傷人了,傷人了!我這么個窩囊廢居然!我該怎么辦……”
“你看清你砸暈的人長什么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