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媽也是我的事情,跟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你他媽也管不著。”張宗赫針鋒相對:“以前管不著,現(xiàn)在也管不著,以后更管不著。知道嗎?”說著,張宗赫再次叫吼,言語中滿是發(fā)泄:“少他媽的在這說教老子,你他媽也不是永遠(yuǎn)都對的!更何況,連他媽一個女人的事兒都放不下,哪兒還有臉有資格來說教老子?你這輩子也就這逼樣了。知道嗎?”
實(shí)話實(shí)說,張宗赫的這一句話,算是徹底的捅了馬蜂窩。然后,也正是這一句話之后,剛剛還暴躁叫罵的王焱,突然又平靜了下來。他直接將目光看向了施登東,淡定的說道:“松開我。”施登東微微皺眉,頓感不好:“小焱!”
“什么都別說,松開我!”也是明顯感覺到了王焱情緒的變化,施登東也不敢再說其他,只能松開了王焱,這施登東都松了,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瞬間也全都松開了王焱。完了另外一邊,張宗赫身邊的人也都松開了張宗赫。
一時之間,兩人就這么互相對視,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片刻之后,王焱長出了口氣:“馬上為你剛剛的話,給我道歉。”“真是可笑,道不了。”張宗赫簡單直接。“我讓你馬上給我道歉。”王焱再次強(qiáng)調(diào)。“我說了,我他媽道不了。”張宗赫提高語調(diào):“你聽著,王焱!老子這一輩子都不會給你道歉,死都不會,明白嗎?因?yàn)槔献痈揪蜎]有錯,草泥馬的!”“你再說一遍!”
“我這一輩子都不會給你道歉,死都不會,明白嗎?”張宗赫緊隨其后。
“好,張宗赫,你記著你說的話。”此時的王焱,異常平靜,他深深的吸了口氣,跟著道:“你給我聽好了,從現(xiàn)在起,咱們徹徹底底的一刀兩斷,老死不相往來!”“你這話說的,就好像之前沒有斷一樣!”“斷了,但不一樣!”
“或許對你來說不一樣吧!”張宗赫聲音不大:“可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你在我心里,早就已經(jīng)死了。”“那就最好再死的透點(diǎn)。”言罷,王焱狠狠的瞪了眼張宗赫,轉(zhuǎn)身就走。與此同時,張宗赫再次叫罵了起來:“王焱,你給老子聽好了。我用不著你主動跟我一刀兩斷,你也不配跟我一刀兩斷。”
“現(xiàn)在,是老子跟你徹徹底底的一刀兩斷,一刀兩斷,你聽見了沒有!”
“以后你他媽的一切,都跟老子沒有任何關(guān)系,老子再他媽的管你一下,老子就是狗娘養(yǎng)的,草泥馬的,咱們恩斷義絕,恩斷義絕!!”說道后面的時候,張宗赫順手從兜內(nèi)抄出錢包,從里面掏出了幾人年輕時候結(jié)拜的照片。接著二話不說就撕了個粉碎,之后將照片扔到地上,抬腿猛踩,一邊踩,還一邊不停的大聲嘶吼叫罵。然后由于過度憤怒也過度激動,吼道后面的時候,整個人的嗓音都已經(jīng)沙啞。根本就說不出話了,只剩下:“咳咳咳”的咳嗽聲,隨著咳嗽,鮮血也開始不停的往下流。周邊人員見狀,立刻都著了急,全部圍到了張宗赫的身邊,七手八腳。而張宗赫,則如同瘋了一樣的推開了所有人,之后死死的攥住了張烜一的手腕,牙齒咬的咯吱咯吱作響:“回,回,回家!”
這會兒的張烜一也是異常無奈,但卻沒有任何辦法,迫于無奈,他只能沖著身邊人員點(diǎn)了點(diǎn)頭,示意大家立刻撤退。然后便彎腰背起了連氣兒都快喘不出來的張宗赫,大步前行。完了走了最多也就是幾米的距離。張烜一便停下腳步。下意識的看了眼身后,結(jié)果卻看見王焱一行人,連頭都沒有回,走的異常堅(jiān)決。這一幕,也正好被張宗赫看在眼里。頓時之間,張宗赫怒火攻心,一口鮮血便吐了出來,這可給張烜一嚇壞了:“赫子,赫子!”張烜一立刻放下了張宗赫,招呼周邊人員過來幫忙,查看張宗赫的身體情況。與此同時,他也再次抬起頭,看向了不遠(yuǎn)處的王焱。
而這會兒的王焱,依舊是異常決絕,大步流星。施登東跟在王焱身后,眼神閃爍,滿是糾結(jié):“小焱,你們兩個剛剛是不是吵得太兇了。”
面對施登東的問題,王焱并未正面回應(yīng),而是徑直開口問道:“肖恩哲呢?”
一看王焱連小手這兩個字都不提了。而是直接提肖恩哲。施登東內(nèi)心暗道不好。顯然,王焱這是要找小手算賬了。畢竟張宗赫能跟到這里,那一定是小手給提供的消息。不然的話。張宗赫是萬萬不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的。然后吧,這小手還是施登東的頂頭上司。所以一時之間,施登東也不知該如何回答。然后,正在施登東這邊猶豫之際,王焱突然停下腳步,他轉(zhuǎn)頭盯著施登東,一字一句:“東哥,我這邊暫時不用你了。你回去吧。”一看王焱是真的急眼了,施登東明顯有些害怕了,他趕忙搖了搖頭:“別別別,小焱,我得跟著你。”
“沒事兒,東哥,我自己沒問題的。”王焱異常平靜。“這不是問題的事兒。”“好了,我意已決。”王焱堅(jiān)定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就在他要繼續(xù)開口之際,小手從側(cè)面的樹叢內(nèi)沖了出來,滿是焦急的沖到王焱身邊:“焱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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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小手出來了,王焱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然后,還未等他開口訓(xùn)斥小手呢,小手便繼續(xù)道:“我們發(fā)現(xiàn)劉洪君的蹤跡了,發(fā)現(xiàn)了!”
隨著小手這話說完,王焱腦海中的所有憤怒,瞬間煙消云散。他幾乎是下意識的抓住了小手的手腕,然后道:“在哪兒發(fā)現(xiàn)的?確定嗎?”
小手深深吸了口氣,然后掏出幾張照片,遞給王焱:“你看,是不是他們?”
王焱趕忙接過照片,定神細(xì)看,果不其然,就是劉洪君以及劉洪君的幾名下屬。雖說照片里面沒有執(zhí)棋,但實(shí)際上對于現(xiàn)在的王焱來說,劉洪君才是最最主要的目標(biāo),所以王焱也沒有過多詢問,當(dāng)即道:“從哪兒發(fā)現(xià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