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伯家中。
地上躺著幾個氣息奄奄的獵戶。
有個獵戶的臉上長滿了毒瘡,為避免被撓的皮開肉綻,被同行之人綁住了雙手,只能痛苦的呻吟著;
有個獵戶身上還插著箭矢,傷口處已被浸出的鮮血染透,面如金紙;
還有幾個缺骼膊斷腿的,已經昏迷了。
溪山部的族老們齊聚一堂,吩咐各家青壯年前來,俱是義憤填膺。
而溪伯則黑著臉在堂中踱步,額頭青筋暴起,眉眼中透著股擇人而噬的煞氣。
“還在等什么!?”
洪百旭眼珠通紅的瞪著溪伯,厲聲斥責道:“蒙特內哥羅部的那幫狗東西已經騎在我們脖子上拉屎了,這溪山伯你要不當就給我當!我?guī)麄儓蟪穑 ?/p>
“給你當?你要怎么帶他們報仇?”
溪伯瞥了他一眼,強壓怒氣的質問道:“元氏那幫孫子會用妖法邪術,你去就能破得了他們的妖法邪術了?嗯?”
“起碼我敢去!”
洪百旭啐了唾沫:“比你在這生悶氣強!”
“洪叔,消消氣,消消氣…”
一旁的溪長明見兩族長輩起了爭執(zhí),緊忙上前拉著洪百旭寬慰道:“現在誰都痛心,大伯這也是在想辦法。”
“是啊是啊。”
溪長峰喉結上下滾動,同樣出聲附和:“蒙特內哥羅部那幫狗東西仗著妖法欺人,若是不想出對策,咱們便是再去百十口人也無濟于事啊。”
兩人的話語得到了幾位族老的認同,但也有些血性方剛之人出言反駁。
一時間眾人各抒己見,亂作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