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護罩外,最后那名奉魔人的沮喪之色,也僅是持續(xù)十幾秒之后,眼神之中便重新轉(zhuǎn)變回魔族那般冷血,手中骨刀再次被魔氣包裹起來,并再次砍向面前的防護罩。
只是,還未等到骨刀砍到防護罩,那奉魔人的背后有一道刀光一閃而過,一道墨綠色血線出現(xiàn)在那名奉魔人的脖頸處,。
然后,那名奉魔人便已是人首分離。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那名奉魔人的身體與頭顱相繼掉落在地面上。
那名奉魔人至死那一刻,也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自己怎么突然之間便被人首分離了。
一道人影慢慢的出現(xiàn)在那名奉魔人原來所在的地方,手中還拿著一把無光短刃,與其身上所穿的管家服飾顯得有些許格格不入的意味。
來者正是雷蒙公爵府上的大管家——福特,這誰能想到,大管家福特的實力竟如此恐怖,悄無聲息之間,便將擁有戰(zhàn)王實力的奉魔人給人首分離了。
大管家福特將手中無光短刃收起,輕飄飄的落在地面上,沒有看一旁奉魔人的尸身一眼,徑直走到防護罩前,輕聲說道:“阿爾德文少爺,外面的敵人已經(jīng)被我解決了,你可以出來了。”
防護罩上分開一個容納兩人通行的口子,阿爾德文的聲音從防護罩里面?zhèn)鞒觯案L厥澹阆冗M來吧,危機尚未解除,外面還是很危險的。”
聞言,大管家福特從防護罩那分開的口子處走了進去,防護罩隨即恢復(fù)原狀。
當大管家福特看到防護罩里面的狀況之后,不由眉頭一皺,問道:“索菲雅夫人,她沒事吧?”
“之前防護罩被破,索菲雅她因此遭受反噬,現(xiàn)在身體狀況不是很明朗。”,阿爾德文簡單說明了一下索菲雅現(xiàn)在的情況之后,然后問道:“福特叔,受這次襲擊的影響,府內(nèi)損失情況怎樣了?”
“戰(zhàn)斗打起前,防護罩開啟的那一刻,府內(nèi)的仆人們已經(jīng)有序進入地下庇護所進行避難,基本都安然無恙。只不過在最近一次的大震動中,庇護所因此坍塌一角,有十幾名仆人遭到掩埋,受了點傷,幸好沒傷及性命。”,大管家福特如實回答道。
“對了,艾薇吉爾與查理斯呢?他們現(xiàn)在在哪?”,阿爾德文問道。
“查理斯小少爺不是跟你在一起的嗎?艾薇吉爾小姐也沒與索菲雅夫人在一起?是我疏忽了,我現(xiàn)在馬上出去找他們!”,說著,大管家福特轉(zhuǎn)身向防護罩外走去。
“福特叔,查理斯他倆就拜托你了,一定要找到他們。并保證不讓他們受到傷害!”,阿爾德文的聲音從大管家福特背后傳來。
“阿爾德文少爺放心,我不會讓他們有事的。”,大管家福特頭也不回的回了一句之后,便匆匆走出防護罩,去尋找查理斯與艾薇吉爾兩人的蹤跡去了。
公爵府內(nèi)花園的一角落,查理斯從一堆廢墟中站起身來,露出其身下的艾薇吉爾。
查理斯問道:“薇兒,你沒事吧?”
由于之前房屋倒塌的時候,查理斯迅速將艾薇吉爾給護在身下,艾薇吉爾因此并未受傷,只是被沙塵將她那漂亮的臉蛋弄臟了些許而已。
“我沒事,查理斯哥哥你呢?”,艾薇吉爾問道。
“我能有什么事?好得很呢!”,查理斯回了一句后,抬起頭看向天空。
在天空中,坦斯杰公爵正與虛空魔主進行激烈的對戰(zhàn),而在不遠處的天空中,梅斯頓老院長則是時不時向虛空魔主投放數(shù)道魔法攻擊,以此擾亂虛空魔主的戰(zhàn)斗節(jié)奏,為坦斯杰公爵贏得一絲喘息之機。
看著上方天空中的戰(zhàn)斗,查理斯不由感嘆道:“到底是什么樣的敵人,竟然讓爺爺與師尊聯(lián)手對敵,看戰(zhàn)況,那個敵人在戰(zhàn)斗之中,竟然還占據(jù)著一絲上風!”
“查理斯哥哥,現(xiàn)在不是感慨的時候,我們需盡快趕到伯父他們身邊才對!”,艾薇吉爾提醒道。
“薇兒,我覺得現(xiàn)在最好就是待在這里,等父親大人他來接應(yīng)我們。剛才的情況你也看到了,隨意走動,只會更危險!”,查理斯如此分析道。
似乎是覺得查理斯說的有一些道理,艾薇吉爾也不再堅持,說道:“那好,薇兒聽查理斯哥哥的。”
然而,兩人還不知道,在不久的未來,他們將要為此刻所做的決定,付出沉重的代價。
天空中,虛空魔主此時感覺有些憋屈,先不說眼前的這個坦斯杰公爵如同瘋狗一般的打法,竟然讓他有了一絲應(yīng)接不暇的感覺。但這并不是重點,重點是不遠處的那個煩人的人類,時不時的朝著自己發(fā)動數(shù)道遠程攻擊。雖然傷不了他分毫,卻是煩人的很。
虛空魔主一邊隨意應(yīng)對著坦斯杰公爵的攻擊,一邊感受著體內(nèi)的變化。雖然這具載體已經(jīng)被虛空魔主進行過魔變,只可惜魔變過程只進行到一半,便被坦斯杰公爵與梅斯頓老院長給打斷了,因而這具載體現(xiàn)在只是半魔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