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jīng)喊我大嫂都會臉紅的男人,如今在床上如狼似虎。
哪怕我雙腿打顫,掙扎著往床下爬,也會被他抓住腳踝拖回去。
整整一個晚上,翻來覆去折騰八次,渾身像散了架。
我們結婚時約定,只談利益不談感情,睡出孩子后各玩各的。
可折騰了一年,我的肚子還是沒動靜。
正打算開口提議去醫(yī)院做個檢查,眼前忽然飄過一行行彈幕:
【女主蠢死了!沒看出來男二早把她的葉酸換成避孕藥了嗎?】
【女主以為嫁弟弟能氣到少將,殊不知弟弟喜歡的也是女主。和女主結婚純粹是為了讓女主和男主能長久在一起。】
【還好女主從來沒叫過他“老公”,不然弟弟怕是惡心得連飯都吃不下去!】
我抬眼看向窗邊正在擦槍的男人,聲音發(fā)顫地試探:
“老公?”
……
“什么?”
裴馳野擦槍的動作猛地一頓,他緩緩抬眼,墨色瞳孔死死盯著我。
“你叫我什么?”
真的這么厭惡我?
我被驟然冷下來的氣壓嚇了一跳,強裝鎮(zhèn)定,玩笑道:
“沒什么,隨口叫叫,你這么大反應干什么?”
說完,我不死心。
抬手撥了下耳邊碎發(fā),絲綢睡袍的領口往下滑了滑。
然后起身走過去,伸手按住他撐在窗沿的手臂,微微俯身:
“你本來就是我老公,怎么,我不能叫么?”
裴馳野的大腿和腹肌瞬間繃緊,他偏過頭,刻意避開我胸口的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