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兩個字,足以讓周圍的人聽出他對‘許楠初’這三個字的漠然和排斥。
周遭瞬間安靜。
有人看出宋時亦不想討論這個話題,忙打圓場轉移了話題,氣氛才再度熱絡。
聚會過半,宋時亦起身出去透氣,剛拿出煙就看見好友池烈走了過來。
池烈稀奇的看著他:“怎么回事?你這種大忙人也來這種聚會?”
宋時亦隨口道:“都是同學。”
池烈笑著瞥他一眼:“你拍下的那幅畫,是許楠初的吧。”
“不提‘南初’那個筆名,那畫上人物的原型明擺著就是你。”
宋時亦轉著火機沒出聲,池烈卻甩出一句——
“宋時亦,你們分了五年,難道還念著她啊?”
宋時亦眼眸一凌,像刀子似的刮過池烈。
“你想多了,一副以我為原型的畫,受人指指點點,我覺得惡心。”
池烈松了一口氣:“那就好,許楠初那種人實在是不值得。”
“我先回去了,那群人說的恭維聽得我耳朵都要起繭了。”
宋時亦沒動,靠著欄桿,打火機“咔”地燃起一支煙。
煙霧彌漫在夜色中,混著眼前的風景都不太真切。
宋時亦不由想起分手那天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