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金玉堂餐廳包廂內,籌光交錯,議論重重。
“我們這屆最出挑的,還得是宋時亦了吧?”
“那可不!公司做的那么大,名校高材生想進去都得擠破頭!”
“許楠初要是知道自己放棄了這么個財神爺,腸子都要悔青咯。”
眾人一頓,不約而同想起大學時期最出色的校園情侶。
許楠初倒追宋時亦,追的轟轟烈烈。
可畢業時,說愛的是許楠初,說不愛的還是許楠初。
有人打破沉寂:“要是許楠初沒提分手,現在的宋太太就是她了。”
話剛落音,包廂門被推開。
宋時亦穿著一身黑色西裝,系著條暗紋領帶,冷沉矜貴,自帶生人勿近的壓迫感。
“抱歉,來遲了。”
同學們對視一眼,紛紛涌上前恭維。
“宋總,聽說你前不久和許家千金訂婚了,恭喜啊!”
“還有前不久慈善晚宴上那副畫作《燼》,你花兩千萬拍下,出手真闊綽!”
“你們說,許楠初要是知道亦哥現在的成就,估計腸子都悔青了吧?”
“誰知道呢,說不定過得瀟灑著呢,我上周還刷到她的朋友圈,在國外玩呢。”
剛端起酒杯的宋時亦抬眼,臉上沒什么表情,只晃了下酒杯:“是嗎?”
簡單的兩個字,足以讓周圍的人聽出他對‘許楠初’這三個字的漠然和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