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著性命,才有機會東山再起,這叫思退。”
“活下來之后,要想清楚,想明白。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到底是做錯事,還是信錯人。想清楚了就去改,這叫思變。”
見面前幾人都陷入沉思,顯然聽進去他的說法了。
林祖輝才繼續開口。
“讓他們給人送錢,只是還人情債。沒有交易,沒有需求,什么事都沒有。”
“現在錢跟人一起在縣城被抓,無非就是兩個可能。”
“第一,當官的看上這筆錢了,收繳的贓款可以當做辦案經費,對岸現在窮的可以。”
“就算撈不到自己口袋,給當差的發點獎金,添幾輛公車也是好的。”
“現在抓了不提審,就是他們還在查。這筆錢到底是不是黑錢,能不能充公。”
“第二,人在幫你做事。現在抓了不提審,是不是在引你過去?”
“你在港島,他們抓不了你。你過海去撈人,是不是就落到他們手里了?”
吉米聽他這么一分析,當場驚出一身冷汗。
這是引蛇出洞?抓阿飛他們是假,是沖著他來的?
但想想,還是有點疑惑。他現在就是小打小鬧,至于嗎?
“老板,我懂你意思。可我現在只能叫小打小鬧,翻版不犯法。”
“水貨生意,做的比我大的多的是,為什么盯上我?”
此時也顧不上影響感情了,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說。
“吉米,我最近看你精神有點緊張,就問了下文麗,他說公司多了很多招待費。”
“要給上面送錢,幾十萬、幾百萬都沒問題。”
“隔三差五,5萬、10萬的有點奇怪。”
“你沒跟我說,我也不方便直接問。”
“今天跟大傻聊了下,說你搭上了個廳長的公子?”
“這事問題很大,我正準備跟你聊聊,先停掉水貨生意。跟這個公子哥斷掉聯系。”
吉米此時也顧不上其它了,林祖輝發現這些事很正常。
也沒準備瞞著他,只是都是小事。公司一直在賺錢,財務又是周文麗審批。
林祖輝天天忙的很,他就沒去煩他。
根本不是想瞞著他做什么,否則也不會全讓周文麗知道。
“跟這事有關?是韋吉祥前段時間接上的線。”
“他之前在港島是夜總會看場,玩的比較花。在對岸也經常去消遣。”
“在對岸消遣時,認識了這個張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