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偷走我剛出生的女兒,把她體弱多病的兒子塞給我,并聯(lián)合全家罵我命硬克夫克子。
她抱著我的女兒對富豪公婆邀功:「媽,您看這孩子多健康,一看就有福氣。」
她沒看見,孩子襁褓里藏著一個微型錄音筆。
此刻,我正和孩子的親生父親——
她老公那位權(quán)勢滔天的雙胞胎弟弟,在監(jiān)控室里看著這一切。
我剛從醫(yī)院回到陸家,婆婆周玉芬就端著一碗黑漆漆的湯藥,重重地砸在我面前的茶幾上。
湯汁濺出來,燙得我手背一片通紅。
“喝了!把你身上的晦氣都給我清干凈!”
她指著我的鼻子,滿臉的嫌惡與怨毒。
“我們陸家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才讓你這種八字帶煞的女人進(jìn)門!克死我大兒子不算,還生出這么個活不了幾天的病秧子!”
她口中的病秧子,是我懷里這個面色青紫、呼吸微弱的男嬰,小平。
而另一邊,我的好嫂子陳莉,正抱著一個粉雕玉琢、手腳亂蹬的女嬰,對我那富豪婆婆巧笑嫣嫣地邀功。
“媽,您看念念多健康,小腿蹬得多有勁兒,這小模樣,一看就是有福氣的孩子,將來肯定能旺我們陸家。”
那是我的女兒,念念。
我的親生女兒。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死死攥住,疼得幾乎無法呼吸。
指甲深深嵌進(jìn)掌心,我卻只能強(qiáng)迫自己低下頭,露出一副慘然悲戚、萬念俱灰的模樣。
我不能讓他們看出任何破綻。
陳莉沒看見,在念念柔軟的襁褓里,藏著一枚比指甲蓋還小的微型錄音筆。
那是我丈夫陸景琰的雙胞胎弟弟,陸景琛,在我出院前偷偷塞進(jìn)去的。
此刻,醫(yī)院頂層的休息室里,陸景琛正緊緊摟著我的肩膀,我們一同看著監(jiān)控屏幕里上演的這出偷梁換柱的荒唐大戲。
屏幕上,陳莉熟練地抱走了我剛剛出生的女兒,又將她自己那個體弱多病、一出生就被診斷出患有先天性心臟病的兒子,塞進(jìn)了我的保溫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