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唇、舌、口腔的皮膚都很薄,有豐富的神經纖維,所以親吻會給人帶來明顯的反應。
可她和柏江忻已經親過很多次,所以嘴唇pass,往下去想其他有神經纖維且還沒有皮膚覆蓋的地方。
如果連奶都不行的話,那就只能是……
想象是想象,現實是現實,想象可以肆意,而現實……向笛睫毛輕顫,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他,她心里有些期待,因為那些想象終于要成真了,卻也有些瑟縮,因為這副身體從未感受過。
“難道要……”向笛吞吞吐吐,“……下、下面?”
柏江忻眨了下眼,側過頭,喉間悶出一聲“可能吧”。
向笛的腦子轟然一下炸了。
她遲遲沒有說話,柏江忻也就那樣半蹲在她的面前,她在看天花板,他在看地毯。
等了一會兒,柏江忻先站起身,寬大手掌摁在她的腦袋上,安撫性地拍了拍。
“以后再說吧。”他說,“水果吃完了,我下樓去再給你拿一點兒上來。”
剛要離開,衣角忽然被沙發上的人又輕輕拉住了。
他轉過身,低頭看她。
“怎么了?”
向笛語氣囁喏:“……我是不是很矯情?”
“明明都答應你了,要幫你做實驗的。”她頓了頓,有些自責,“結果到頭來,我自己先慫了。”
她低著頭,不讓他看自己此刻羞慚的表情。
柏江忻又在她面前重新蹲下身來,抬手輕輕撫上她一邊臉頰。
“聽著,你一點都不矯情。”他說。
她喜歡他,所以想和他靠近,幻想和他親密,這是人類的本能。
他們可以擁抱、可以接吻、也可以像剛剛那樣,讓他看到和品嘗她身體上的部分美好。
但是那里不同,那里對她來說是一個絕對的禁地,她自己都不常觸碰,何況是同意讓他去碰。
性的本質就是對女性的一種侵入,無論有沒有愛作為支撐和撫慰,她一個女孩子,心理上會有下意識的膽怯,太正常了。
柏江忻輕聲說:“你會怕很正常,沒關系,以后再說。”
無論她在想象中有多大膽,只要現實中的她有半點不情愿,他都不會去碰。
“可是我之前都意淫過你……”向笛說,“我還以為我這方面膽子肯定很大的。”
結果還是個慫包。
“那不一樣。”柏江忻不急不緩地給她舉了個例子,“有人還意淫過自己殺人,現實他敢這么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