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底是哪個天殺的讓她戒色。
柏江忻把小玩具往桌上一扔。
他不想捏這個。
他想捏別的。
寫不進去試卷,柏江忻起身,打算去樓下倒杯水喝。
剛倒好水,柏光正好回來了。
最近父親回家的頻率高了不少,柏江忻心知肚明父親是想親近他,但又不好意思直接跟他說,于是借口最近工作不太忙,所以才有時間回家睡覺。
柏江忻沒揭穿父親,假裝不知道,對于父親的回家次數變多,他沒有表現得多高興,但也不排斥。
柏江忻跟父親打招呼:“您回來了。”
“嗯。”柏光說,“我看到家長群的通知了,明天就二模了是吧。”
“是。”
“模擬而已,正常考就行。”
“嗯。”
陷入無話。
畢竟父子倆已經陌生了十幾年,不可能因為那一個晚上,就徹底消除隔閡和芥蒂。
喝完一杯水,柏江忻說:“我上樓了。”
“你等會兒,你們學校給你們辦的成人禮,那天穿的禮服你準備好了嗎?”柏光說,“用不用我讓楊秘書帶你去我常去的那家店定制一套西裝。”
柏光很少買成衣,他的衣服幾乎都是來自高奢店的手工定制,兒子的十八歲成人禮,算是成年后的第一套西裝,理應重視一點。
柏江忻說:“不用了,我已經買好了。”
“你自己選的?”
“算是吧。”頓了頓,柏江忻說,“有人也給我了我建議。”
柏光點點頭,沒再多問,又說:“如果那天不忙,我盡量去你們學校一趟。”
“好,如果您實在忙,也不用勉強。”
今天的對話算不上多父慈子孝,卻很平和,至少沒有了針鋒相對。
柏江忻上樓后,柏光緩緩舒了口氣。
慢慢來吧。
將領帶一扯,柏光坐在沙發上,拿出手機,繼續處理沒有處理完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