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戒不掉,偏偏面前的人又不反抗,仰起頭緊閉著眼,嘴里小口吞咽著,手指緊緊攥著自己的裙擺,任由他予取予奪,裹著她的舌尖,攥取她嘴里的甜味。
生理上和心理上同時被滿足的雙重愉悅實在要人命,明明被親到已經沒有了呼吸的余地,但還是很舒服。
舒服的不僅是柏江忻,還有向笛。
【怎么會這么舒服……】
【我不行了,太舒服了,我要氵顯了……】
柏江忻喉結一緊。
這就濕了,果然是水做的。
不過可惜,他現(xiàn)在幫不了忙。
-
向笛覺得自己要死了,但不知道自己具體會怎么死,或許渾身發(fā)燙燙死了,心跳太快跳死了,雙腿發(fā)軟軟死了,亦或者是心里太甜甜死了,接吻太舒服舒服死了。
如果不是手機鈴聲打斷,向笛覺得自己真的會當場水流成河。
電話是向笙打開的,問她怎么還沒回家。
這一刻她像極了做了壞事跟家長撒謊的小孩,囁喏說自己已經到樓下了,馬上就回來。
掛掉電話,誰都沒說話,雖然面對面站著,但眼睛都在看別的地方,誰也沒看誰。
剛剛親得有多爽,現(xiàn)在就有多尷尬,親之前還能斗斗嘴,此刻卻完全沒話說。
就算在這里面對面站一晚上也是徒勞,還是各回各家彼此冷靜一下比較好,柏江忻啞聲說:“回去吧,別讓你哥擔心。”
嘴唇還在發(fā)麻,一句話也說不出口,向笛沉默地點點頭,轉身就走。
“等一下。”柏江忻又叫住她。
她心跳一停,僵硬地轉過身。
“你的戰(zhàn)利品,不要了?”
說完,他把手里裝滿了娃娃的袋子遞給她。
向笛接過,小聲對他說了句拜拜,拎著袋子轉身走了。
然而等走出了好遠以后,腦子終于冷靜下來了,向笛才想起和他親嘴之前,他們在聊什么來著。
她記得他是不是在懷疑她不是異性戀來著?
不過剛剛親得那么要命……應該是她異性戀最好的證明了吧。
-
柏江忻打了個車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