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自習結束的鈴聲響起,柏江忻從她的嘴唇中回過神。
他知道有一個辦法可以,但這個辦法也不好。
畢竟沒有人會理智到在接吻的時候,還有空去計算自己用舌頭吸取了對方多少唾液。
那次在KTV的包間里就充分證明了,他絕對做不到。
柏江忻在心里嘆氣。
不過至少通過這次驗證,他可以確定,向笛跟他的鏈接又再次消失了。
否則他離得這么近,而且用的還是她在腦子里意淫過很多次的姿勢,把她圍堵在墻角,他不信她的心里毫無波瀾,什么都沒想。
就因為她總意淫這些畫面,柏江忻之前甚至都懷疑過,她是不是有什么受虐的傾向,不然為什么總意淫他強制性地對她做什么。
別的女孩子都喜歡被溫柔的對待,她偏偏不走尋常路,就喜歡粗暴的。
而像現(xiàn)在這樣把她圍堵在墻角,在她的想象中,粗暴程度甚至都排不上號,只能算小打小鬧。
如果不是在她的意淫中看到了,柏江忻這輩子都不會相信自己會去打一個女孩子的屁股,然后逼她渾身顫抖地叫他daddy。
柏江忻永遠也忘不了,當聽到她嬌媚地叫自己daddy的時候,那一刻給他的耳膜所帶來的震撼和心理陰影。
這小變態(tài)玩意兒。
她把daddy這個詞玩成了情趣,每次面對她親爹的時候,她難道就不會心虛嗎?
由于太過震撼,如今鏈接再次消失,聽不見也看不見她心中所想,他對那些畫面卻依舊歷歷在目。
明明在思想上接受無能,但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忘不掉。
然后鏈接還偏偏消失了,看著她無辜的表情,柏江忻閉了閉眼,頭開始疼,心情也有點操蛋。
向笛略顯迷茫地看著他,渾然不知自己腦子里的那點特殊情趣,把一個根正苗紅的高嶺之花給折磨成了什么樣兒。
“那個,要上課了……”向笛小聲提醒。
柏江忻退開兩步,捂了下額頭,語氣無力:“……我知道,回教室吧。”
他轉身走了,留下向笛更迷茫了。
所以他來找她,到底是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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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課上完,中午在食堂吃飯的時候,向笛接到了小姨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