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匾額,“這是上個月拍的,老王從蘇門答臘遷過去,兒子進(jìn)了軍工廠,每月工資能養(yǎng)活全家,還能存下錢娶媳婦。爪哇的華文學(xué)校下月就開學(xué),孩子們能讀《論語》,能說中文,不用再怕被人惦記。”
明樓看著照片里華人臉上的笑容,又瞥了眼桌上的報表,忽然問:“我管財政,要‘完全獨立’——
用人、預(yù)算、政策,旁人不得干涉;還要在爪哇建立銀行,讓華人的錢能存到自己的銀行里。你能答應(yīng)嗎?”
“這也是我需要你做的。”
趙乾端起酒杯,“大哥的要求都能答應(yīng),后續(xù)還需要發(fā)行自己的貨幣。”
明誠這時也端起酒杯:“我要的譯電、通訊方面的精英,還有行動部門,盡快就到爪哇
——
我要先把澳洲航線的情報點布好,免得夜長夢多。”
“都給你。”
趙乾與他碰杯,酒液濺起細(xì)小的水花。
明鏡看著三個年輕人的模樣,忽然笑了,給趙乾夾了塊紅燒肉:“明家的產(chǎn)業(yè)遷去爪哇也好,總比在上海被蛀蟲啃光強。阿樓管財政,阿誠管情報,我去管華文學(xué)校
——
咱們明家,就去南洋再建個‘家鄉(xiāng)’。”
她又看向明樓,語氣軟了些,“你到了爪哇,可別再像在上海這樣,一天到晚繃著弦,也該好好歇口氣。”
明樓笑著點頭:“知道了,大姐。”
夜色漸深
趙乾站在窗前,看著樓下的梧桐樹影,忽然想起萬隆的燈火
——
那片星河般的光,很快就要添上明家這簇火種了。
“對了,”
明樓忽然抬頭,手里還捏著筆,“你要找的人,除了我們,還有誰?”
趙乾嘴角揚起笑意:“下一站,北平。我要去請幾位先生
,后續(xù)他們也會去爪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