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晚上有空嗎?”
祁洛洲的聲音一如既往,凌冽干凈,帶一點兒笑意:
“都忙完了?”
雖然他看不?見,但沈晚晚下意識地點頭。
“嗯。下午考完最后一門。我的時間都是你的。”
他終于在?那邊笑起來?:“到時候我來接你。”
“晚上想吃什么?”
“隨便。”
“隨便并不好想。”
“祁洛洲。”
沈晚晚低低喊了一聲他名字,尾音帶著?點兒獨特的聲調(diào)。
電話這頭祁洛洲募地出神了一瞬,她很少會有這么溫柔的時候。
正覺有些不?適應(yīng),忽又聽見沈晚晚理直氣壯地道:
“你連我愛吃什么都想不到,你怎么做我未來?的丈夫?”
他在電話這頭,啞然失笑。
這才?是她。
一點兒小刁蠻,一點兒小任性,還有一點點的可愛。
祁洛洲終于忍不住笑了一聲,緩緩喊她的名字。
“晚晚。”
他將聲線壓得極低,學(xué)她剛才?那樣的聲調(diào),尾音又輕又軟地喊她。
富有磁性的聲線自聽筒內(nèi)傳出來,無端勾的人耳朵發(fā)?癢。
“晚上見。”
沈晚晚非常快速的掛斷了電話。
她現(xiàn)在覺得網(wǎng)上的那個男德藝人排行榜出了問題,祁洛洲怎么可能排榜首。
他剛剛那腔調(diào),分明就像一個……
男狐貍精。
下午的最后一門科目考完,沈晚晚正式進(jìn)入寒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