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西猛地捂住嘴,惡心地干嘔起來。
“這就是你說的分給了他們很多生命力?”她的聲音發顫,恨不得抓住重明狠狠打一頓,“邊折磨,邊分生命力保持他們不死,這對嗎?”
重明帶著疑惑和無奈:“這……怎么感覺不對呢。再回憶一遍?!?/p>
于是棠西又被迫看了一遍那些畫面,嚇得猛地從床上坐起,撲到床邊不停干嘔。
承淵本在敲著電腦,聽見動靜立刻放下電腦,起身倒了杯果汁遞過去。
棠西順著那雙修長的手往上看,撞進他不辨悲喜的眼眸里,臉色刷地一白,腦海中再次閃過那些血腥畫面。
她不相信,不相信那看起來缺根筋的重明會做出這種殘忍的事。
紅色的果汁在杯里晃蕩,刺得棠西又一陣干嘔。
承淵見狀,換了杯清水過來。
棠西顫巍巍地接過去,手指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這么久以來,她竟因為前世的事,第一次生出愧疚。
見她狀態不對,承淵沉聲問:“您是不是記起了什么?”
棠西看著承淵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抬起手,利爪彈出,從上往下劃開他的衣服,所有扣子都被劃斷,散落在地。
承淵沒動,任由她動作。
棠西把衣服往兩邊扒開,仔細打量。
他小麥色的皮膚均勻有光澤,沒有絲毫傷疤。
她的手覆上他的心臟,緊實的肌肉下,心跳沉穩有力。
再往下摸,肝、脾、腎,都在該在的位置。
凹凸有致的腹肌隨著呼吸上下起伏,一切都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她又讓他轉過身,褪去他的上衣,指腹從后脖頸開始,一節一節往下檢查脊椎。
她的手很暖,指腹像是有火焰在跳動,燙得承淵忍不住起了一層戰栗。
他捏緊拳頭,心跳驟然加快,連呼吸都亂了頻率。
任誰被朝思暮想的人這樣撫摸,都不可能毫無波瀾。
但他不是白澈,他清楚她在做什么。
她該是記起了前世的折磨,在確認他的身體是否完好。
摸完脊椎,棠西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