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索著捧起重明的臉:“這樣可以嗎?”
還沒等重明說話,他就把重明抱起來,放在旁邊柔軟寬大的椅子上。
而后欺身壓下,在重明脖子間狠狠吸了幾口。
問道:“你有沒有想我?”
重明被他逗笑了:“想~”
“怎么聽著像被脅迫的。太敷衍了。那你說,最想我哪里?”
重明看起來老實巴交:“想你的耳朵和尾巴。”
“什么?還把我當寵物呢。”白澈假裝生氣,卻乖乖把尾巴遞了過去。
“允許你摸會兒。但摸完可要付出代價。”
看他一本正經蒙著眼的樣子,重明邊擼尾巴邊笑。
空氣里滿是開心的味道。
而這時,承淵推開門走了進來。
重明早感知到他來了,第一時間打招呼:“驚塵,你來了。快把畫骨弄出去,他不聽我的。”
她雖這么說,臉上卻還掛著笑。
白澈完全無視承淵,背對著他,抬手捂住重明的眼睛:“感覺蒙眼后更有意思。雌主想不想試試?”
“你蒙住我的眼睛也沒用,我什么都能感知到。”
“那你不準感知。”
“這……倒是有點難度。”
“那就把你灌醉。”
承淵聽不下去了,解開拖地的國王披風,走到一旁書桌前坐下,掃了眼桌上的擺設。
桌上的東西有微微挪動的痕跡,但順序沒亂。
謹慎起見,承淵還是開口:“畫骨,你先出去。”
白澈還不想理他,重明用了點力,一下子就把白澈推開,拉著他到門口,摘下他蒙眼的布:“去外面等我。”
“還有。”重明接著說:“在外面也就算了,在王宮里,見了驚塵要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