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主,會議準備好了。”他把一臺機器放在桌上,“要開視頻會議嗎?”
他知道棠西不想見他們,特意先問一句。
棠西果然擺手:“不用。”
承淵啟動機器,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后,先傳來白澈的咳嗽聲:“雌主!我快死了!祝江那家伙一路拽著我從海底游回來,我差點被淹死!”
白澈滿是委屈:“他故意報復我!您得為我做主啊!”
祝江冷冰冰的聲音緊跟著傳來:“沒淹死你,算你命大。再啰嗦,我現在就過去弄死你。”
流云靠在旁邊的墻上,脖子微微后仰,后腦勺抵著墻,修長白皙的脖頸上,喉結輕輕動了動。
他不屑地哼了一聲,作壁上觀。
以前畫骨和溯洄就合不來,過了這么多年,還是老樣子。
白澈還想再告狀,夜星低沉的聲音插了進來:“閉嘴。”
接著,他用相對理智的語氣對棠西說:“雌主,你要是想發火,我在颯幕邇等你。”
流云忍不住微微歪頭看向發聲的機器,心里的火氣一下就上來了。
夜霆的脾氣倒是不小。
敢這么跟棠西說話。
棠西直接切入正題:“有兩件事。很重要。第一,昨晚有高手闖進游艇。一瞬間就打暈了承淵,差點殺了流云,還侵入了我的意識。但我們不知道是誰。”
關于“生命力在她就在”和封印之門的事,棠西不打算說。
這怎么看都是秘密里的秘密。
除非她記起重明明確告訴過他們,否則,她誰也不會說。
“我初步判斷,對方是沖我來的。但不是為了殺我,是為了我的生命力。我的生命力能在你們瀕死時保住你們的命,你們應該都有體會。”
白澈立刻興奮起來:“您現在能使用生命力了?您記起來了?”
承淵一下子抓住了關鍵:“您是說,他們能掠奪您的生命力?”
前世的重明很強,用生命力救過很多人,做過很多事。
但從沒出現過生命力被掠奪的情況。
他們都以為,那是獨屬于她的秘法。
畢竟普通人能感知到生命力就已經很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