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美人?不對,妄沉才是。
寬容溫和?不對,承淵才符合。
強大有共鳴?聽起來,夜星似乎是這樣。
“什么我都喜歡。”棠西硬著頭皮亂說。
白澈更氣了,他一把摘下帽子,低頭扶額,聲音中滿是痛恨:“這該死的步光,虧我把他當(dāng)朋友。”
棠西的好奇心被徹底勾起來。“你跟他關(guān)系挺好?”
白澈重重嘆了口氣,痛恨消失,隨之而來的是深深的無奈。
他把腳點地,而后從桌上下來,蹲在棠西腳邊,手順勢扶住棠西的腿,委屈地抬頭看著棠西說:“我看他挺可憐,我們又聊得來。但沒想到,他居然會勾引你。”
天下想勾引棠西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他們?nèi)辗酪狗溃嵝牡跄懀瑳]想到居然被步光鉆了空子。
棠西也無奈,白澈演得挺像。“在今天之前,你不知道我喜歡他?”
“他只是個客人,來借住一段時間。看他挺安分,誰知道背地里干這種事。怪不得每次祝江提到步光都咬牙切齒,原來只有我被蒙在鼓里。”
棠西更加疑惑,重明親王的莊園就那么大,重明若真寵愛步光,甚至到為步光折磨獸夫的地步,白澈怎么可能不知道?
棠西推開白澈的手,冷冷道:“別裝了,我記起很多事,你騙不了我。”
白澈也疑惑了:“什么事?”
“我天天跟步光在莊園里散步,不是拉手就是親吻,只要是人都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
白澈瞳孔放大,滿臉驚訝。
棠西和步光什么時候干過這種事?他怎么不知道?他要是知道,肯定打斷步光的腿,怎么可能還讓他能散步。
白澈意識到不對勁。“雌主,我們的記憶好像有偏差。在我的記憶里,步光只是個客人,你對他就像對待普通客人。你要是真喜歡他,我不可能察覺不到。”
棠西心里更窩火,這感覺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還裝,死裝,裝什么裝!“那你說,我為什么折磨你們?”
白澈聽到棠西的話后,身體猛地一僵,原本委屈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而銳利。他的嘴唇微微顫抖,似乎想要說些什么卻又被憤怒哽住了喉嚨。
隨后,他站起來,重新給棠西拿了個餐盤,再次為棠西切肉。
再抬頭時,又恢復(fù)了之前直勾勾的笑容。“我們不聊這個,我想讓您自己想起來,您總有一天會想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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