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西微微瞇眼,原來這些雌性是被春藥毒害的那批。
不去找罪魁禍首,反倒來找她算賬?
搞笑。
棠西拿著話筒,嘲諷道:“原來是我掰著你們的嘴,把春藥喂進去的。喂了這個又喂那個,我真是忙得很啊。”
對方怒火更盛,給旁人使個眼色,立刻有人上來搶走棠西的話筒。
接著怒道:“我們的那些獸夫,該死。不過你,我們也不會放過。”
雌性張開雙手指著周圍:“這樣的宴會我們常辦,今天為了歡迎你,準備了特別節目。”
說完,棠西就感覺手腳被什么東西纏住了。
低頭一看,是特制的隕石鎖鏈。
沒六千度高溫,融不開。
這些人報復得這么直接?一點不怕她背后那五個顯赫的獸夫?
接著,有人走過來,當著棠西的面,把一大包她動過手腳的“吾主”融在水里。
然后直接潑在棠西臉上。
高濃度的藥水瞬間透過皮膚毛孔往身體里滲。
棠西不慌不忙,直接開啟清除排毒模式。
藥水一邊被吸收,一邊蒸發到空氣里。
換做以前,解不了這春藥的毒,又被這么多人圍著,她不知道會慌成什么樣。
但現在,她只覺得在看小丑。
棠西揉著手腕,鏈子被搖得哐當作響。
她冷笑:“就這點手段?接下來,是要找幾個雄性來給我消遣?你們不怕我背后那五個顯赫的獸夫?”
為首的雌性臉上滿是囂張:“我巴不得你回去把今晚的事到處說。就看你敢不敢。”
說完,她拍了拍手。
人群頓時讓開一條道。
有人押著個渾身癱軟的雄性走過來,一把將他扔在地上。
那雄性滿臉通紅,眼神迷蒙,躺在地上不住喘氣。
這一瞬間,棠西只覺渾身血液都在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