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荏苒,轉眼已是多年以后。
我的孩子已經會趴在我的膝頭,嘰嘰喳喳地講述學校里發生的趣事。
而我總是微笑著傾聽,時不時撫摸他柔軟的頭發。
記得李平學剛死的那段日子,他母親天天來公司鬧事。
那個老婦人總是癱坐在地上,捶胸頓足地哭嚎:
“兒啊!你在哪啊!是媽沒用找不到你啊!”
曾經也有好心的保安想把她帶出去說。
誰知道她胳膊一甩,手不停的拍地,嚎的更大聲了:
“天可憐見啊!就是這家老板,心腸歹毒!”
“我兒子要和她離婚,就把我兒弄失蹤了啊!”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你還我兒子!”
最終,還是那個原本好言相勸的保安忍無可忍,直接將她拖了出去。
在這期間,我的精神也好了不少,從聽到游樂場就抑制不住怒火。
到甚至能去玩兩個項目,已經算是痊愈了。
后來,我還去找過趙平學的情人。
那個他心中的白月光,聽說他的死訊后連一滴眼淚都沒掉。
只是點燃一支煙,淡淡地說:
“死了就死了吧,要不是他給錢多,誰跟他呀!”
我沒有說話,只是起身,離開了。
我還給孩子找了個爸爸,一個我特意找的孤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