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江忻,她沒逼你,是你心甘情愿給她當舔狗,你確實是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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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笛還是沒有忘記實驗,還在堅持問他能不能聽見。
如果這時候說自己聽不見,那就屬實有點過分了,柏江忻嗯了聲,說可以。
向笛松了口氣。
終于聽見了,沒白忙活。
但很快她的呼吸又再次緊俏了起來。
因為知道柏江忻能聽見,所以她不斷嘴上在控制,咬著唇不說話,心里也盡力控制著自己的真實感受,并且敬業地還在念繞口令。
都這個時候了,她居然還有閑心念叨黑化肥發不發灰,柏江忻啼笑皆非,不知道是該贊揚她有定力,還是反省自己的活兒還是不太行。
向笛很快就念不出來繞口令了,心聲也變成了破碎的輕哼。
向笛弓起,因為太快樂了,所以都忍不住小聲哭了起來。
柏江忻停下來,抬起頭一邊幫她擦眼淚,一邊問她怎么了。
她說不出話來,只是搖頭,伸出手要抱抱。
“到底怎么了?”柏江忻皺眉,“你要不舒服就說。”
“不是不舒服,是、是……太舒服了……”
柏江忻:“……”
窗外是悶熱的六月天,靜謐而好睡的午后,有人爽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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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笛沒力氣說話,窩在沙發里進入賢者狀態。
舌頭很累,柏江忻暫時也不想說話,薄膜已經徹底報廢,上頭濕嗒嗒附著著模糊的粘液,他用紙巾包起來,拿去處理掉了。
回來后他和她一起在沙發上躺著,享受著夏暑房間里的涼快和寧靜。
背對著他,向笛完全能夠感受他的小柏,但是他好像完全沒有要讓她幫忙解決的意思。
他這么禁欲,倒顯得剛剛哭了她的很沒出息。
一想到自己居然哭了,向笛咬唇,細聲說:“你剛剛好會。”
柏江忻嗯了聲。
“你怎么這么會?”
簡直不符合他清冷出塵的高嶺之花人設,哪有高嶺之花這么會用舌頭的。
柏江忻:“學的。”
“在哪里學的?”向笛有些驚訝,“你居然也會看片兒啊?”
“沒看過。”柏江忻說,“跟你學的。”
“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