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時已經有盡力不去想那些了,可是兩個人接觸的時候,那股心里癢癢的渴望和期待,她真的沒辦法控制。
察覺到她的猶豫,柏江忻說:“那就不伸了。”
“可是……”向笛咬唇,小聲又小聲,“不伸,沒意思。”
柏江忻低笑一聲,放開她,從沙發上起身。
向笛就那樣看著他走到一邊的柜子旁,拿過來了一個什么東西。
她一看,是密封消毒過的塑料薄膜。
向笛一時半會兒還沒懂,直到他抽出一張透明的塑料薄膜,輕輕蓋在了她的嘴上。
她懂了。
她渾身頓時一激靈,語氣結巴:“天、天才啊,你怎么想到這個辦法的?”
“很難想嗎?”柏江忻說,“想跟你舌吻,分分鐘就想到了。”
對他來說,這比那些需要計算的理科題好想多了。
隔著塑料薄膜接吻的觸感非常微妙,難怪很多曖昧期的人都喜歡玩這個,明明是在接吻,能夠感受到對方嘴唇和舌尖上的溫度,卻又始終隔著一層滑溜溜的薄膜,不夠盡興,但非常勾人。
而且向笛也不用怕被聽到心聲,于是她放心地張開嘴,抱著柏江忻的脖子,任由自己的身體陷在沙發里,任由自己的思維飄到天邊,感受著這個特殊
的舌吻。
然而舌頭是人體最敏感的器官之一,由多種組織構成,靈活的一條舌頭上,既有味覺感知,又有神經感知。
當兩條舌頭隔著一層聊勝于無的薄膜糾纏時,柏江忻判斷失誤,他還是能聽見向笛的心聲。
【好舒服。】
【受不了了,我好像又濕了。】
柏江忻:“……”
如果是之前,柏江忻一定會控制著自己不去想她到底是哪里濕了,免得自己的手亂摸。
但現在的情況很要命,她今天剛好穿的是裙子,剛好她的腿又因為舒服至極的接吻感受,微微張開著,又剛好他的手恰好就掐在她的大腿外側肌膚上。
簡直天時地利人和,他想摸她。
他的指尖在發癢,想摸她濕的地方,還有她曾經說過的小翹臀和水滴胸,以及她自稱完美的少女身材。
柏江忻感覺自己的太陽穴在猛跳,喉結也在拚命吞咽,兩個人嘴唇之間那張原本人臉大小的薄膜,此時也被嗦得越來越小。
得先換一張薄膜再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