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江忻面無表情:“怎么?怕我對你起歹念?”
【我靠,他怎么知道的?!】
向笛瞬間睜大了眼睛,這輩子都沒想到,居然有一天能從柏江忻的嘴里聽到他對她起歹念這種話。
……莫名感覺歹念這兩個字被他念得澀澀的。向笛臉頰一熱,趕緊否認:“沒有沒有,我就是覺得這樣不太好。”
柏江忻:“哪兒不好?”
向笛額了聲:“要是被老師看見我們兩個這么晚了還單獨待在教室里,萬一以為我們兩個……有什么,那就不好了。”
柏江忻挑了下眉,繼續問她:“以為我們有什么?”
【啊啊啊干嘛一直問啊,大家都是十八歲的人了,難道這還不懂嗎!懂不懂含蓄兩個字怎么寫啊!】
柏江忻當然懂,他就是想看看她究竟能裝純到什么份兒上。
向笛硬著頭皮說:“就是,以為我們兩個……早戀。”
早戀?
柏江忻想笑。
就她那個黃腦子,她也好意思說早戀?
她腦子里的那些對他的小九九,何止是用早戀就能概括的,早就已經是十八禁的級別了。
這會兒正好有值班的老師路過他們班,見教室里還有兩個人,其中一個還是柏江忻。
“柏江忻,晚自習都下課了,你們兩個怎么還不走?”
柏江忻應道:“馬上就走。”
值班老師沒說什么,只是叮囑了一句走的時候記得關燈鎖門,然后就走了。
柏江忻:“先走吧,路上再說。”
向笛愣在原地。
【為什么老師剛剛都不懷疑一下我們啊?難道我看起來長得很像男的嗎?】
無視她挫敗的心聲,柏江忻催促:“走不走?”
向笛回神,立馬應聲。
“走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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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教學樓,柏江忻問:“你家住哪里?我送你。”
怎么可能真的麻煩他送自己回家,向笛趕緊客氣地說:“不用不用,我自己打車回去就行了。”
柏江忻淡聲反問:“你覺得我有可能讓你一個人單獨回家嗎?地址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