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用他干什么?
【沒事噠沒事噠,既然愛他,就要包容他的一切。】
【用手也是一樣的嘛。】
“……”
柏江忻有些厭惡自己的秒懂。
他請問呢,她在自我安慰什么?退一萬步說,他行不行,跟她有什么關系?
還用手,她倒想得挺美。她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別偉大、特別大度?居然連一個男人不行這種事都能包容。
柏江忻有點忍不下去了,回過頭,向笛還站著原地。
猝不及防的對視,向笛愣了下,心跳加快,但好在她能夠把這種心動的表現藏得很好,至少從外表上看,一點都看不出來。
她淡定問他:“嗯,怎么了?”
那張清秀可愛的臉上滿是無辜,柏江忻喉間一窒,突然有種被變態騷擾了卻狀告無門的無力感。
因為她確實什么都沒對他做,到目前為止他們的肢體接觸,都是意外,而且是他這邊的責任。
就算她在心里喊了他八百聲老公,這只只敢在心里口嗨的土撥鼠,真面對他的時候,連碰他一根手指頭都慫,禮貌客套到沒有任何破綻。
誰讓人的想象是自由的,向笛就是把自己想象成美國總統,FBI都問不了她的罪。
就算他去報警,警察估計也只會說他有臆想癥,勸他趕緊去醫院掛個腦科。
被一個又花癡又膽小的土撥鼠給憋屈到了,柏江忻將奶茶往垃圾桶里用力一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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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下午在迷迷糊糊中過去,上晚自習之前,向笛真的收到了柏江忻賠給她的奶茶。
當時的向笛正打算趁著晚自習還沒開始,抄幾篇英語模板作文,背一背單詞打發下時間。
忽然出現一只手,將奶茶放在了她的桌上。
手指漂亮細長,膚色和手的主人一樣,冰肌玉骨,向笛怎么都想不到,有一天她暗戀的男生會主動走到她的課桌邊,為她送來一杯奶茶。
柏江忻背對著教室里的吸頂燈,整個人像是染上了一圈光暈,而即使是在如此死亡的俯視角度和背光條件下,竟然也一點也不影響他那張好看的臉。
向笛忍不住再次感嘆,好帥啊,從眉眼到鼻子再到嘴唇,簡直就是女媧娘娘在本世紀最偉大的杰作。
尤其是那張冷漠寡言的嘴唇,粉粉軟軟的,一看就很好親的樣子,不知道親爽了,會不會從他嘴里聽到反差感的喘息。
幾秒鐘的時間,向笛已經自己腦補出了一部完整的霸道總裁戲。
先是無奈的:【長那么帥還敢在我面前晃你不要命了。】
再是油膩的:【你是在考驗我嗎?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