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果斷地回了個zuo字。剛發出去,立馬意識到自己打錯了字,坐居然打成了做,猥瑣的輸入法,為什么把做字放在坐字的前面!
向笛又趕緊撤回。
柏江忻應該沒看到吧?
向笛忐忑地等待著他的回復,然而柏江忻一直沒回,她忍不住往后看,又想起他待會兒要上臺發言,這會兒不在班級隊列里。
煎熬了兩分鐘,他還是沒回,向笛心里一涼。
完了,他肯定看到了,然后識破了她猥瑣的想法。
最近她已經漸漸融入了朋友門之間的猥瑣話題,偶爾葉旻嘉說個黃段子,她也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夸張地裝作聽不懂的樣子,而是笑笑不說話。
芊芊也沒有像以前那樣,每次一聽到黃段子就趕緊遮住她的耳朵,女孩子懂一點黃段子其實是好事,不然有時候被男生調侃了,自己都不知道。
向笛在潛移默化地告訴他們,她其實沒有他們想象的那么純潔。
但是,柏江忻除外。
她永遠都不會讓柏江忻知道她猥瑣的真面目。
掙扎幾秒,向笛此地無銀三百兩地解釋。
【我剛打錯字了。】
【它自己跳出來的,猥瑣的輸入法orz。】
她甚至還截了個輸入法的圖給他發過去,做在坐的前面,就為了證明自己只是一時手滑。
柏江忻這次回得很快:【哪里猥瑣?】
向笛愣住。
對啊,只是一個做字而已,后面又沒有愛字,哪里猥瑣了?
做字太無辜了,明明人家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動詞,是她思想低級,強行把人家給污名化了。
柏江忻這么一問,向笛頓時有種無從解釋的感覺。
早知道就不多此一舉了,就在她苦想該怎么把話圓回來的時候,柏江忻又問:【你聯想到什么了?】
向笛趕緊說:【沒有啊。】
柏江忻似乎沒看到她的回復,已經開始組詞。
【做夢?】
【做客?】
【做戲?】
……
向笛都快要不認識做這個字了,他又遲遲發來一個詞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