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她先喜歡的他,那她主動點兒,不是應該的嗎?
一到她最擅長的意淫環節,她倒是一點都不肯虧待自己,怎么爽怎么來,然而一切換到現實,又慫得跟個什么似的。
明明只要她再勇敢一點點。
柏江忻心情復雜。
不爭氣的土撥鼠,就這,還想跟他發展出什么來?
照她這個樣子,怕是哪天他人都已經入土了,她還在那兒感懷傷秋地搞暗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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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晚自習回家,向笛直接和向笙打了一架。
說是打架,其實更像是向笙被單方面毆打,向笙從昨天給她的那兩個男同學發了消息后就做好了挨打的準備,壓根就沒想著還手。
兄妹倆的體型差距實在太大,更何況向笙又是個喜歡健身的,但凡他用點力,向笛那小胳膊小腿,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被打的人越是不反抗,越是會激起施暴者體內的暴力因子,向笙渾身都硬,她嫌用手打
他太廢手,直接舉起抱枕錘他的頭。
最后向笛打累了,把抱枕一扔,站在沙發邊狠狠啐了他一口。
“服不服?下次還敢拿我手機亂發消息嗎?”
向笙躺在沙發里,嘴角一勾,欠欠地說:“你不會真覺得就你那點打人的手勁兒,能讓你哥服了吧?”
向笛作勢又要打他,向笙腰部發力,瞬間從沙發上彈了起來,精準地抓住她的手腕。
向笛掙了兩下,完全掙不開,她瞬間就急了:“你干什么!”
兄妹倆自從向笙上了初中后,被父母教導你跟妹妹有男女之別后,就算是親兄妹,相處的時候也要注意分寸,就再也沒動手打過架了,平時最多也就是吵個嘴。
向笛沒想到時隔多年,她哥的力氣居然變得這么大,只是用手抓著她的手腕,她就已經完全動彈不了。
看著向笛在他手里掙扎無果的樣子,向笙懶洋洋地挑起眉,語氣得意:“甩開啊,你要能甩得開,我給你一千塊。”
向笛手都要甩脫臼了,向笙依舊牢牢地桎梏著她的手腕,而且看他臉上那輕松的表情,可能一半的力氣都沒用到。
最后向笛放棄了,喪氣又憤怒地看著他。
向笙從妹妹這里找回了男人尊嚴,終于放開了她。
“看到了吧,男女之間的力量懸殊就是這么大,所以永遠不要覺得你能打得過男人。”
他伸手,點了點她的額頭,一字一頓道:“不自量力的小、丫、頭。”
向笛已經完全意識到了,剛剛她之所以能占上風摁著他打,完全是因為向笙在讓著她。
她突然幽幽地問:“你們健身的人力氣都這么大嗎?”
“那不然呢?你以為那些啞鈴都是泡沫做的啊?”向笙說,“等你高考考完了我帶你去我們健身房溜達一圈,我跟你說,就你這小身板,還沒我們平時舉的鐵重呢。”
向笙先是不屑,卻發現向笛沒有懟回來,只是握著自己有些發紅的手腕,突然陷入了某種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