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
向笛疑惑了幾秒,瞬間反應(yīng)了過來。
難怪他一上來就知道要親她腿上的痣,因?yàn)檫@就是她每次意淫的第一步。
向笛不說話了,柏江忻也知道她肯定是懂了。
“還滿意嗎向老師?”柏江忻輕輕吻了下她的耳根,在她耳邊用一本正經(jīng)的低啞聲說,“是不是名師出高徒?”
“……”
她裝聾做啞,柏江忻反而起了玩心。
“向老師,你怎么不說話了?!彼^續(xù)慢悠悠地說,“你說我這雙手是不是很適合給你摳?還有我頭發(fā)是不是很軟,所以扎不到你?!?/p>
“……”
“之前說罰我給你口一百次,今天是第一次,還有九十九次,打算什么時(shí)候兌現(xiàn)?”
“……”
他好壞,他真的好壞。
比起她的猥瑣,他這種骨子里的壞更令人發(fā)指。
好多騷話她自己都不記得了,可柏江忻全部都記得,于是他把她心里想過的那些,曾經(jīng)讓他無所適從的話,全部輕飄飄地丟回給了她。
柏江忻睚眥必報(bào),她讓他打了臉,那她也休想好過。
當(dāng)他又一次叫她向老師的時(shí)候,向笛受不了了,捂著耳朵喊:“不要再叫我老師了,你簡直就是在侮辱老師這個(gè)職業(yè)!”
柏江忻輕笑一聲:“那叫你什么?”
“就叫我的名字?!毕虻颜Z氣恨恨,又轉(zhuǎn)念一想,“當(dāng)然了,你也可以叫我的小名,話說你還記得我的小名嗎……”
“笛寶兒?!卑亟弥苯咏辛艘宦?。
哦,他還記得。
那就勉強(qiáng)原諒他剛剛的無恥行為吧,向笛咬唇,心里涌起一絲絲的甜蜜,不甘示弱地說:“我也記得你的小名,你叫忻兒。”
向笛問他:“我以后也能叫你的小名嗎?”
“隨你,但如果你叫我另外一個(gè)稱呼,我會(huì)更高興?!?/p>
“你還有其他的稱呼嗎?”
她還在心里猜,就聽他悠悠說:“有,老公?!?/p>
“……”
“怎么不叫?”他說,“之前在心里不是叫得很順?!?/p>
“……”
“快叫。”
他又來了!
有完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