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樣?!卑亟貌患辈痪彽亟o她舉了個例子,“有人還意淫過自己殺人,現實他敢這么做嗎?”
“可是明明就是我先對你……有想法的。”
“你對我有想法,不代表我就可以隨便觸碰你任何一個地方?!卑亟冒矒岬溃澳阌肋h有拒絕我的資格?!?/p>
聽著他的話,向笛心底一軟。
其實內心深處是很渴望他的,之所以猶豫,一方面是她的身體還是下意識地有些不安,另一方面是她覺得他們只是在做實驗,如果真深入到了那一步,她肯定就鼓著自己爽了,哪兒還會有心思去關心他的讀心病。
向笛如實說:“我沒有想要拒絕你,我就是怕自己沒心思再跟你做實驗了,那你這一個下午豈不是就白費時間了……”
柏江忻一時怔愣。
臉被輕輕掐住,向笛聽到他嘆了口氣:“傻瓜,難道你真的以為我剛剛只是在跟你單純做實驗?”
向笛眨眨眼:“難道不是嗎?”
不然他拉她的裙子拉鏈,又掀她的小背心干什么?
看著她的杏眼中對他充滿信任的神色,柏江忻喉間一窒。
柏江忻動動喉結,低下頭去:“…你未免把我想得太正人君子了?!?/p>
向笛語氣篤定:“可是你就是啊?!?/p>
如果連他都不是正人君子,那世界上還有正人君子嗎?
柏江忻嘆氣,心虛地撫了撫額角。
在她眼里,他的清冷和疏離感勝過一切,好像他真是什么不食人間煙火的謫仙,而她也忘了,他說到底就是個男人。
多說無益,柏江忻起身,重新坐在了沙發上,將她抱過來,坐在自己身上。
這次他沒讓她坐在他腿上,而是讓她面對著他,讓她兩只膝蓋分開,跪在柔軟的沙發上。
他靠著沙發,握著她的腰用力往前一攬,讓她牢牢抵著他。
向笛倏地睜大眼睛。
沒想到他看著寬松的褲子居然這么緊繃。
抵住的那一刻,甚至還往上又跳了一下。
他一瞬間吸氣,眉間也含著某種緊繃的隱忍,聲音比剛剛更低啞了,每一個字都像是在喉嚨里反復碾過。
“…這下你還覺得我是正人君子嗎?”
向笛覺得不可思議。
原來他不是什么病美人,他真的很可以。
“你是什么時候……這樣的?”